这事儿也算是这么定了。
后,花景途带傅泽明与儿子和韩束相识。
傅泽明面上老成,到底还是孩子心性,三位少年郎一言即合,互视作知己。
待到寺中法事演罢,花景途带着傅泽明就先往傅家而去。
傅老爷子那处,果然如花景途所说。
傅老爷子十分喜爱傅泽明,又听说了傅泽明的出身缘故,当下便同傅泽明连了宗,认下傅泽明做契孙。
只是傅老爷子还道:“虽说秋试就在眼前,可子允到底荒废了一年多的学业,这一科不去也罢,不如安下心来,勤勤谨谨再苦读三年,那时才有几分把握。”
傅泽明虽着急,但也知傅老先生说得在理,只得生生按下心愿,埋头苦读。
至此,傅泽明便留在傅老先生家中。
花景途带着一家老小回到花家老宅时,三房同杜家定亲的事儿,已在前一日料理妥当了。
花晋明逢人便说自己得个良婿,清楚花晋明为人的都知道,定是杜家给的聘礼不少。
但无论如何,这些都和大房不相干的,现下全力以赴备战秋闱才是花景途的首务。
花景途也就不再管庶务,一心只读圣贤书。
转眼出了六月,康大奶奶为花景途收拾好箱笼行装,又打发省事机灵的小厮长随数人,一同前往以便服侍。
花羡鱼姊妹和康大奶奶用桂花和米粉做了广寒糕,取广寒高中之意,给花景途带上,以便到了省府相互馈赠。
这科花渊鱼依旧没去,想梦里花羡鱼就曾问过哥哥。
花渊鱼皆是说:“火候不到,不易入场。”
如今花羡鱼才明白哥哥的苦心,若是哥哥同父亲一并入场应试,父亲名落孙山,哥哥却桂榜高中,让父亲情何以堪。
花景途也算是轻车熟路,别了家人一路顺畅到了广州,住进凭来的院子。
没想院子住的不止花景途一人,还有一位,竟还是同案。
这位同案原是廉州人士,姓刘,家中也算是书香门第,进学后头两科未能如愿,后来家中长辈接连去世,便一直耽搁了下来,直到今年方能下场再考。
这位刘姓同案觉得与花景途谈得投契,便时常与花景途讨论学问文章,花景途也觉得颇有进益。
到八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考了三场,花景途便辞了这位刘同案,要家去。
刘同案留道,“怎不等放榜再回,那时榜上有名,荣归故里岂不快哉?”
花景途听了,只笑了一回,还是家去了。
到了家,康大奶奶也不多问花景途试场把握如何,只小心问寒暖劳乏的。
让花景途倍感疏松。
二房的花景怀倒是来探问了几回,可花景途只是云山雾罩绕了一通,让花景怀听得也是云里雾里的。
回到二房,张三奶奶连问丈夫花景怀,“你听大爷所说,这科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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