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戏志才吃过晚饭后,在院子里赏花,心里思考着今天林若说的话,边思考,边皱眉头。
若是刘岱死了,那么兖州确实乱成一团麻,主公确实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兖州,可是这样主公就被推到风浪尖了。
这事情还必须好好谋划谋划
就在这个时候,夫人张润走了出来,她的手里还牵着六岁的儿子戏飞。
“爹爹”
六岁的戏飞长得十分的可爱,大眼睛,红红的脸蛋像苹果一般,无论是谁看到了,都会忍不住上前去逗他玩。
戏志才看到儿子朝自己跑过来,开心地蹲下来张开双手,迎接儿子的拥抱说道:“飞飞,你今天和夫子学了什么?”
戏飞很撒娇地躺在父亲的怀抱说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戏志才有些开心地刮儿子的鼻子,亲昵地问道:“哦给爹说说看,这话是什么意思?”
戏飞眼珠子转了一圈当下就说道:“孔子说,学过的东西,要时时复习,这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吗?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从远方来看望自己,这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吗?人不知道自己的才华而对自己产生误会,自己不怪罪别人,这不是君子的作为吗?”
“看来我们家的飞飞学得很牢固啊!”
“夫君,夫子说飞儿学得太快了,他都没办法再教飞儿了。
他今天都请辞了。”
“我看八成是我们这个宝贝儿子欺负夫子了。”
“爹爹,飞飞没有欺负他。
是他自己教得不好。”
“看吧!
我没说错吧!”
“爹爹,我老是学论语,整整学了一年了我都可以将整本论语倒背如流了。
我可不可以不再学论语了。”
“夫君,飞飞如此聪明,确实该另请夫子了。”
“这件事情,便有劳夫人了。”
就在这家子恩恩爱爱的时候,门吏走了进来,躬身说道:“祭酒,门外来了一位先生,说是先生的故人。
这是他的拜帖。”
故人?戏志才疑惑地接过拜帖,莫非是林若?可是林若这家伙不是最喜欢爬墙吗?
打开拜帖,里面的内容是,颍川旧人郭科(过客)因为黄巾反贼家道中落,来此投奔旧时好友。
名贴上的名字虽然陌生,可是上面的字迹十分的熟悉。
是林若的字迹。
这个林若搞什么啊?戏志才当下忍不住浮出一丝无奈的讪笑说道:“此人是我同村旧识,你将他带来这里吧!”
门吏领命下去了。
旁边的张润忍不住问道:“夫君,这个郭科,我从未听过,他是夫君的什么人啊?”
“等一下你看到他,你就明白了。”
戏志才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介绍林若的身份,值得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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