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
纪荷今天的任务还是家访,她起得很早,下楼正想去煮早餐的时候见了擦着头发从男士公共淋浴房出来的陆浔之,他上身就穿着件短袖。
她走过去,蹙眉推着他往宿舍里面去,嘴上说着“你怎么大早上洗澡啊,还洗头,周末早上是没有热水,还有,出来也不多穿点。”
陆浔之对种念叨很受用,他抬起胳膊越过纪荷头顶把宿舍门给关上,然后直接把人给往门板上压,低头凑近她的脸,指腹沿着她脸庞轮廓慢慢滑动,冰凉的手指很快就热了起来,他对上那双微微吃惊的黑眸,低笑道“想好怎么还债没有我可没什么耐心。”
纪荷摇头,捉住那只要往脖子上点火的手,“你让我再想想。”
她乌黑又湿润的眼睛直勾勾地着陆浔之,嗓音刻意发软“好不好”
在这种情况下,陆浔之觉得自己要是能把“不好”
俩字说出口,那他真就是个混蛋了。
他掐了下纪荷的脸,“你就可劲拿捏我吧。”
纪荷推他去穿衣服,原来是洗了冷水澡,洗头发的水是黄校长出门前用水壶烧的。
“昨晚有热水的。”
陆浔之套了件灰色毛衣,“昨晚被人一杯一杯地灌酒,结束的时候浑身没劲。”
纪荷觉得新奇“你被林至安给灌醉了”
“我酒量有你想得这么差吗他不睡到中午醒不来。”
陆浔之眉梢微挑,“想知道他昨晚喝醉后和我说什么了吗”
纪荷直觉与自己有关,她捂着耳朵摇头。
陆浔之偏要说,还得是靠着纪荷的耳畔说“他说我和你什么关系也没,让我离你远点。”
纪荷闷笑,指尖点点他的肩,“他说得对。”
“首先,他凭什么其次”
陆浔之低眼瞧她,漫不经心地说“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个名分”
他也不急着复婚了,但至少得让他堂堂正正地站在纪荷身边,这样模糊不清的关系总是把陆浔之给磨得心痒难耐。
纪荷垂眼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勾他毛衣上的线,小半晌后才低声说道“你刚刚还答应了要给我时间,现在怎么又催我了。”
陆浔之说“这两码事儿,你今天不说清楚就甭想出去。”
纪荷瞪陆浔之一眼,手却慢慢地环住他的腰,下一秒,整个被他往怀里按,醇厚清润的嗓音在头顶落下。
“别这么主动,上回给你说过了,我的自制力不好。”
“那你松开”
这人抱得更紧了,“别想。”
这是继离婚后他们之间很难得这样轻松地搂抱,心里都不再有任何无法磨平的疙瘩。
默契不说话,在沉默中很快找回了曾
经的感觉。
不同于从前的是纪荷知道,陆浔之她,他真的她。
刘沅的来电打断了这刻的温情,原来是出门家访时间到了,这一小闹腾,连早餐也忘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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