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停下,起身出门。
林尉不明白发生什么,追问原因,我只叫他以后吃饭时一定禁言,或者分桌而食也不错,他愣神一下明白过来。
“他叫什么名字?”
我看着院里斜倚在躺椅上的男人问林尉。
“骨戈,新名字,不过也用了数十年了。”
脸上现出黯然,似是被我触及到什么。
“之前的名字呢?”
“肖读盛”
“为什么改?”
“仇恨。”
林尉长叹一声,也看向门外。
在这里的时间舒适安逸,好久没有如此放松。
但也挂念不能请假太久的事,免得丢了工作朝不保夕,那便是人间惨剧了。
而且黄金屋怕是要以为又被抛弃,我得迅速想个法子安排一下才是。
幸而在物业留了家门钥匙,叫跑腿小哥代喂过几回。
肖读盛常常斜躺在长椅上,咽口水时喉结有力的翻动,趁着好事的微风,发线粘在胡茬上,性感之度,言说不能。
可即便美景美人陪着,已又过几日,我也该到下山的时候。
肖读盛恢复的很快,有林尉看着,我更不用担心。
某日晚上,寻思着晚饭时跟林尉商量下山的时间,没想到他又不在山城。
这小子时常神出鬼没,山城里的人我除了见过做饭的吉吉阿姨,再就是清扫院落的王炔大叔。
找他们问过后,都不知林尉去了何处。
晚饭时,只能自己向读盛说明。
以肖读盛而非新名骨戈称呼,只是觉得肖读盛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