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山顶,我们还在你梦里。”
见我清醒,他稳稳的坐在床前的椅子上。
“为什么房间里这么暗?是黑夜吗?”
我又问。
“风太大,我编了栅子在门窗上。”
“那个女人呢?”
“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我惊诧,那样的情境下会死的人怕只有我和肖读盛。
“当然是死在我手中。”
他微微露出不易察觉的无奈,闭上眼睛,像是准备养精蓄气。
“可你当时已经自顾不暇,原先又受了重伤,即便再强撑着,也是力不从心。
而且,那个女人杀死我们似乎是势在必得的,怎么会被你反杀?”
我不解,问出疑惑,因为疼痛,说不出更长的句子。
“或许吧,之前就不该留她性命,反倒给自己制造了险些丧命的麻烦,又叫你也搭上半条命。”
肖读盛正襟危坐起来,他背对着光,我有些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语气中有点后悔的意味。
他后悔什么?
“她说的话是真的?”
我意有所指,却并未说明,而他应该知道我在问什么。
“是,几乎屠了她满门,只剩下当时快病死的她,想着也活不了多久,就没下杀手。
想让她在病痛与悲伤中逐渐死去,可是,聿怀命硬,又活过来。”
肖读盛的音调不高,却露出很多残酷。
“她叫聿怀?那她说的话都是事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