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再言语,我也觉得无话可说。
之后,日日像今日一样。
山里的药草采的容易了些,肖读盛的伤口不再渗血,伤口周围长出粉红色的嫩肉,快速的愈合着。
天气越来越暖,已经可以脱了鞋在河滩中玩耍。
肖读盛也时常临河站着,身姿像青柏,我常常看到出神,把欣赏他的俊朗当成是我枯燥生活中唯一的最丰富的乐趣。
而且,我已长到他腰间的部位,期间并未换过牙,说话没漏过风,不算丢人。
衣服一再变小,不过天气和暖,穿着短衣倒是凉爽不已。
又过两日,我终于告诉肖读盛想回到山脚的村里,他应允。
下山的路只用了半日,我们便回到村部。
回望那条山路,我的心情十分复杂,想起过往遭遇,皆因我起,愧疚也觉得幸运。
村部还是老样子,像我之前决定离开时一样,没有四季更替和狂风骤雨。
不过,回到这里后,平淡的又过去很多时日,眼看走出幻镜无望,我便尝试着做各式各样的菜。
从无法下口到色香味基本上能说得过去,肖读盛也从嫌弃变成习以为常。
除了做菜,也到鱼塘钓鱼。
不过即便钓上来,随即又放生,只因在山腰上吃怕了鱼。
村里的果子熟了大半,家中的书也早已看完。
肖读盛的伤口已基本全被新长的肉芽组织替代。
到后来,他已不再需我帮他换药。
某日,吃饭时又聊起林尉。
“林尉到底几岁?应该是我年长很多的吧?”
想起那小子时常撒娇无赖,我居然有点想念。
“一百二十四岁。”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