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我只做自己觉得应该做和想做的事,至于你的托付我身无长物,只是一个凡人,怕是会叫你失望。”
我咽下被他们戏谑的口气,坦言到。
“宋青,你尽可以做你自己,我们只希望你们能追求快乐和畅意,而不是一定要做成什么。
对于我的话,你不必有负担。
虽与你不过三言两语,不过日上三竿这几时,我已经能确定你就是他俩最需要的人,没有人比你更适合。”
肖衣亦坦言。
只是我突然像是被人抬了扁担压在肩上,觉得沉重异常
“肖衣,那些话不必与她说,她只是她不应该承担那些。”
肖读盛打断肖衣,我望着他俩,思绪万千,却混杂不清。
也就在这时,突然一阵狂风卷起,肖读盛大喊众人小心,风沙遮眼,我急忙躲藏在朽木边,因为视线混沌,谁都无法顾得上谁。
半刻后,砂石落地,已不再见方才那群人
只有肖读盛他坐在长木上,望着远处,不再言语
关于肖衣能入梦的事应与津怀相同,只是现实里津怀入梦前是活着的,而肖衣他们已经死了百年
肖读盛没再提起肖衣,我自然不会多嘴询问。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两月,我已经长成现实中的模样,有时,我很恍惚,我以为我和肖读盛似是夫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只是某日,就在我快要分不清自己经历的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时,一个久违的男人居然扣起门扉,一脸惊喜的走进屋中。
我亦大喜,因为来人是我大学时期的同学,我们许久未见,虽我性子老是平淡,可毕竟多年未见,还是觉得欣喜,也因为他能在这梦中为我增添不少乐趣。
而且,他的样子还如那时候一般,没有丝毫变化。
他是白净的,又是高大的,比肖读盛只差了那么一点。
我记得当年我们总会在无意间相遇在学校的图书馆,相视一笑后,各自投身到感兴趣的书籍中,没有其他言语。
平日里,我们几乎没有交集,一方面是我过于内向,另一方面因为他足够优秀,家庭条件似乎也不错,长的好看,学习突出,性格也友善,所以喜欢跟他交朋友的同学很多。
因为这两方面的原因,我就不愿意再主动走近某个看起来很受大家欢迎的人。
不过,有一次愚人节,已是入夜快凌晨,突然收到他的短信,内容当下叫我心惊,他说他喜欢我。
我何德何能,长的能算白净,也有那么一点清冷和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