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热心,毕竟有些好朋友在场,怕他们受了伤。
不过呢,人被你踢伤,估计暂时不会再作乱。”
“好朋友?你怎么定义好朋友?”
“自是相处默契的人,其他方面也不强求。”
“之前不觉得你能看得开。”
“看不开又怎样?自顾伤心吗?何况有些事我也未必能做到。”
两人已经快走到家。
“家里暖气热了吧?”
“这你也知道,还说你不是时时跟踪我?”
我扬起手作势要揪他的耳朵。
“说!
你是看上了我的美貌还是我的身材?”
又想着他是否在林尉送我下山时就跟着了。
“你哪来的美貌?是谁让你产生这种误解?”
他说话的样子与从前相似,调皮和肆无忌惮。
我恍惚间觉得他还是那樊木子,而不是顾从之。
“哈哈”
我干涩的笑两下。
“明天还去上班吗?”
他问。
“去。”
“为什么?”
“得上班,得挣钱,得养活自己啊。
难不成真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