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立听后大喜,竟有如此自便的客人,感觉她巴不得自己什么都不干就能挣到钱。
粗略的登记了入住信息后,拉着我换了厚的衣服夺门而出,生怕客人反悔。
离开时,我再回望一眼众人的相貌,还是模糊一片,我心中存了疑惑。
赶至会场后,放烟火的人几乎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我感叹中年人们既有钱又有空闲。
却又突然见到那个预定房间的客人,他在人群中格外突出,对我温柔露出笑容,一闪而过,我未及回应,也不明所以。
赶忙问易立有没有看到房客,她扯着嗓子叫我看烟火。
想着来人种种,不得头绪,易立兴致高昂,觉得即便那人出现在坝上也毫无奇特之处。
坝上有节,来这儿的游客出现在这里再平常不过,我便也作罢。
坝上灯火通明,人不多却熙攘,相交欢愉,我们也忘却烦恼,尽情肆意,直到半夜两人才返回店中。
店中竟是一副人去楼空的景象,我俩面面相觑。
像从来没有人来过,只有前台柜上的现金证明几个小时前有一大群人确实出现过在这里。
易立迅速全屋转一圈,看有没有东西丢失。
我想着那群怪人,觉得是不是自己太敏感。
“有丢什么吗?”
我问。
“没有,奇怪,这群人到底干嘛的?”
易立也惊奇起来。
“可能就是一帮喜欢变装的游客,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的。”
我说出最简单的情况。
“可能吧,那他们后半夜会不会再回来?毕竟他们付的是一整天的费用。”
易立握着一叠不薄的红色钞票。
“可能,不过我们先睡吧,回来了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