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这里。”
他说。
“我在做梦。”
她呆呆的说。
布鲁斯韦恩哑然失笑,他低头温和地问她。
“为什么这样说?”
“太美好了。”
她小声回答。
同时心里有一道更小声的声音:……美好得不像是真的,她渴求的事物居然实现。
一个理智的,一无所有的人,骤然被不可能获得的渴求之物砸中时,狂喜并不会马上到来,率先降临的情绪的反而是怀疑。
是虚假的吧?梦寐以求的事物怎么会降临到我的身上?命运又要夺走我的什么收作报酬?
布鲁斯·韦恩定定看着她,解下身上的帆布工作服放到一边。
塔米斯的视野突然被一片黑色占据,温热结实的胸膛,体温和有力的心脏跳动声隔着黑色布料传递而来,头顶温柔的抚摸感,从后脑勺又回到头顶,一下又一下。
——父亲将女儿拥入怀里,手掌抚上她的头。
“不是梦,我在这里。”
布鲁斯·韦恩低声说。
“我知道的,”
她闷闷地说,双手抓着他的衣服,额头埋进他的胸膛。
梦里的角色哪里会承认自己是虚假的呢。
可是能够和父亲光明正大的相处和拥抱,真开心啊。
这个场景竟然也是她一眼看过去便很喜欢的地方:
漂亮的玻璃花房,栅架上爬上爬下的牵牛,叶面胖瘦不一的兰草在花架上错落亭立,角落里甚至有一块碎石滩,小尖塔一样的塔黄和紫色绒球似的毡毛雪莲挤在一起,正在开花……
啊,果然是梦,雪山上的植物是没有办法在这么温暖的地方活下来。
察觉到女儿的怪异沉默。
布鲁斯·韦恩低下身,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生了什么事吗?"
他认真的看着女儿的眼睛,她一旦开口求助,他就会为她扫清一切问题和障碍。
家长不就是这样的角色么,还有一息尚存都会为孩子冲锋陷阵、遮风避雨。
布鲁斯·韦恩毫不怀疑,如果他的父母不曾死去,也会为儿子这样做。
他们没能做到的事情,他想为女儿做到。
沉默。
女儿一言不,眼睛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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