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到了内堂,看到了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钱默,沈捕头立马就反应过来他是被人点了穴了。
沈捕头上前双手快速地往钱默的穴位上点了几下,没过多久钱默便可以活动身体了,只见他不停地在原地蹦跳放松已经麻掉的经络。
这时小仵作又凑了上去,他望着钱默不停地活动自己身体,手腕捏得咔咔响,就知道因为刚才的行为待会儿要挨揍了,于是赶紧躲到了沈捕头的身后。
这时侯玄瀞才注意到小仵作刚才跑的太急帽子掉在了地上,他捡起帽子正准备还给小仵作的时候看到了小仵作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他一脸不可置信,小仵作居然是女的,这时沈捕头正准备转头安慰小仵作,结果一回头看到了长发飘飘的小仵作,也瞬间呆住。
小仵作见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感觉不对劲,就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帽子:“呀”
她大叫一声,发现帽子不见了,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钱默看到了长发的小仵作,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想起了他们之前相处的情节,越想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小仵作,你还记得我们曾经一起洗过澡吗?”
小仵作身体僵硬,沉默了一会儿道:“大人,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们怎么可能会在一起洗澡呢?”
钱默打了个哈哈:“这倒是。”
侯玄瀞和沈捕头见钱默没准备深究,于是都没有当场发难,但是很明显,现在的这个小仵作已经被人调换了,只能先稳住她,之后再做打算。
侯玄瀞咳咳了两声道:“大人,刚才发生了何事?为什么衙门里的衙役们都不见了,而且你刚才是被人点穴了吗?”
();() 钱默略微有些紧张:“是......是的,你们刚才都出去的时候,我一个人在书房里查看一些资料,突然有听到石子破空的声音,便走出来看一下发生了何事,结果刚出来就被人打晕了,等我醒来就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能动。”
侯玄瀞有点疑惑:“也就是说大人根本不知道衙役们是如何消失的?”
“嗯,我想点穴把我定住的人估计就是犯下这几起案件的人了,他们怕我们会查到他们的藏身之处,于是就先发制人。
对了,你们旁边这个身着奇异服饰的人是哪里来的?”
神秘少年叽里呱啦讲了一堆,钱默并没有听懂,他挠了挠头,问道:“这家伙在说什么东西?”
侯玄瀞道:“大人,此人是琉球人,他说他是琉球的世子,叫尚贤,前段时间曾带着几位使者来到这里,但是由于被一群蒙面人袭击所俘,关在一间小房间里,但并未遭受殴打,而是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他。
直到某天有个说着他更加听不懂的话的人来了,那人长得五大三粗,身着怪异服装,这人进来以后,他们就用布蒙住我的脸,我就晕过去了,醒来后就被你们给就出来了。”
钱默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道:“嗯,侯家老三,没想到你连琉球语都会,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侯玄瀞当即推脱道:“大人过奖了,小子不过是懂得皮毛罢了,哪有资格成为您的幕僚。
大人,我们还是先来讨论一下这个事情该怎么办吧?毕竟琉球世子遭受这么些惊吓,您先让小仵作带他去休息吧。”
钱默点了点头道:“小仵作,你就先把这位琉球世子带下去休息吧。”
小仵作此时已把帽子带好了,她闻言立马答应了一声,就带着琉球世子去里面休息了。
();() 侯玄瀞见她已经进去了,赶忙把钱默跟沈捕头拉到一起,小声道:“这事情真是越来越蹊跷了,现在连琉球世子都出来了,小仵作也已经被人掉包了,现在连嫌疑人还没锁定,而且我家的管家也不见了,这千头万绪的,诸位看可如何是好。”
沈捕头突发奇想:“这个琉球世子是被藏在左面这个堂鼓里的,莫非右面那个堂鼓里也藏了人?”
钱默连连摆手:“这怎么可能?他们老是用同一种方法藏人这也太没创意了吧?”
侯玄瀞听完立马冲到衙门口,跳起来一脚就踹破了堂鼓,露出了里面蜷缩的一具尸体,赫然便是侯府的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