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骍禾发现了这一点,便动了动手指给他们下了一场“局部”
阵雨,直接灌满了小池塘。
夫妻俩目瞪口呆。
葛婶脑瓜子很机灵,当场又拿起铲子,招呼着丈夫挖了一个新的小水池。
迟骍禾想都没想,挥了挥手便给这个区域也下了一场小雨。
雨水干净而又甘甜,可以直接入口。
葛婶捧了一把雨水尝了一口,感觉心里又一个担忧被简简单单地放了下来。
他们工作节奏良好,积极性也挺高,迟骍禾一面为他们高兴,一面退出了空间。
喻顷梦已经醒了,他此刻正从一个小缝隙里往外,但从迟骍禾的角度来,那里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一面白墙。
“醒了”
喻顷梦听到这边的动静收了视线,他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了一眼那台老式手机“才7点。”
迟骍禾轻“嗯”
了声,起来他没睡多久,实际上他睡得也早,就是为了不耽误喻顷梦的行程。
昨天的话题虽说没有进行完整,但是迟骍禾也知道此刻把他丢在这个基地里,或许要比带他出去一起冒险还要危险。
他是绝对要跟上的,起来喻顷梦也没有阻拦的意思。
“我们今天去哪里”
迟骍禾没把自己在空间里的愉悦带出来,还在维持着自己沉稳不惹麻烦的形象。
只是不知为何,今天他的视线总是无知觉地落在对方的后背上,但实在没有缘由,又被他强行收回,避免引起任何误会。
无论如何,经历了昨晚的小事故后,他都觉得自己和喻顷梦更亲近了些。
起码不像是之前那样总担心自己被抛下。
喻顷梦拿出地图,对迟骍禾招了招手。
少年立刻从睡袋里钻出来,掸了掸衣服走到他身边坐下,好奇地探头那张老式地图。
砚城有几条出名的公共交通线路,喻顷梦手指的方向是某条线路的尽头,依稀记得那儿是很多工厂的选址地,一些小公司为了节约成本也将总部设立在了附近。
那个地方很偏僻,曾是社畜们抱怨的对象,周围的所有产业几乎都是因为上班的员工所以才被带起来的,如今末日来临,那儿应该也没什么特殊的资源才对。
不过越是被人忽视的地方,可能越是掩藏着巨额财富。
迟骍禾对那附近不了解,却也明白这个道理。
迟骍禾想清楚这一茬后,认真点头“我准备好了。”
顿了顿,他又问“这次有人同行吗”
喻顷梦摇头,背上登山包,将睡袋放了进去“我们这两天不回来,要带什么提前拿。”
迟骍禾没什么要带的,毕竟这整个房间都不是他的,他来的时候两手空空,总不好当个拖油瓶还要给喻顷梦增加负重。
若说非要有什么现在归属于他,那大概就是睡袋旁边的那几瓣橘子皮了,昨晚的橘子他没好意思吃,但却实实在在是在橘子的甜香之中睡着的。
喻顷梦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冷峻的脸上竟浮出有些玩味的神情“那个要带走吗”
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叫迟骍禾品出了点不同寻常的味道,他心里警铃大作,喻顷梦该不会是觉得自己因为橘子皮而动了不该有的歪心思吧
他火速收起想法,乖顺地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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