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川说:“好。”
孙辉回用户服务科拿了洗澡用具,去澡堂。
应川在用户服务科门口等着孙辉。
孙辉洗澡完出来看见应川说:“怎么还没走?”
应川
说:“我送送你。”
孙辉说:“送我去哪儿?”
应川说:“回家埃”
孙辉进了办公室放好洗澡的用具说:“我们倒是顺路,都一个方向的。”
应川说:“不是一个方向也没关系。”
孙辉梳
着头说:“明天星期日,你在家睡觉?还是看书?”
应川说:“我正要跟你说呢,我们去景山玩。”
孙辉说:“去哪儿干吗?”
应川说:“坐坐,聊聊天。”
孙辉低声说:“好。”
孙辉收拾
好了,挎了包,两个人一起离开单位。
应川多坐了几站车,孙辉对他说:“回去罢,明天景山门口见。”
应川答应。
应川早早地来到景山门口,抬头看横梁处的旋子彩画,似乎进入了迷幻状态,眩目深邃之中有股涌动的遐想。
孙辉在他身后叫他:“看什么呢?”
应川忽回头说:“来了,看横梁上的彩
画。
你看,这彩画,有什么感觉?”
孙辉看了看说:“没什么感觉,走罢。
买票了吗?”
应川说:“买了。”
两个人进了园子,漫步闲游。
好久,两个人都没有讲话。
孙辉暗里偷看应川,眉
清目秀,肤白温润,上身穿雪白衬衫,下身穿普通浅色长裤,牛皮鞋擦得很亮。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讲话,但并不觉得尴尬,好像是有种默契在他们之间,和谐与温暖。
应川说:“景山著名,是因有一个皇帝与它相关。”
孙辉说:“你说的是崇祯?”
应川说:“嗯嗯,是的。”
孙辉笑说:“你给我讲讲历史,我查查你看了多少书,”
应川笑说:“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