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阮家,都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儿,外边就听到红菱的声音,说是阮母那边请她过去。
一说阮母,阮觅就想到前些时候送过来的珠宝,十分配合站起身往外走。
等阮觅到了东秦院,发现这儿除了阮母,还有个阮珍珍在等着,瞧着有些委屈。
时间回到阮觅刚同阮均衣出门的辰时,阮珍珍那时候听到阮均衣竟然来了府上的消息,立马折腾起院子里所有的丫鬟,又是梳妆打扮,又是采花沐浴,折腾半晌跑过去,却被告知阮均衣带着阮觅出门了。
当即,阮珍珍就气得两眼一黑,使劲儿掐着一旁扶她的寮烟的手,这才撑住了自己的脾气,没当着阮奉先的面发脾气。
阮奉先仔细打量她,然后意味不明说了句,“跟你妹妹好好学学。”
从前阮奉先觉得阮觅行为举止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一直没有向外界承认过她的身份。
所以阮珍珍在南泱的时候一直都说自己是家中唯一的嫡女,没有姐姐妹妹。
可现在,父亲他这是什么意思
阮珍珍心中妒火烧得旺盛,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阮均衣愿意去找自小长在乡野没有教养的阮觅,却不来找她。
明明、明明都是阮家的人,凭什么就对她这般不公
阮珍珍低着头,一改以往柔顺温婉的样子,没有回话。
阮奉先不耐烦摆摆手,“你上回在四殿下面前闯的祸尚未解决,如今就不要乱跑了。”
被这样嫌弃的赶回去,阮珍珍感受到了无比的屈辱,她咬着牙福身,“那女儿先回去了。”
一转身,她就往东秦院去。
心里的不甘越来越强,于是一见着阮母,她的眼泪便落了下来。
闭着嘴,不管阮母怎么问她都不说话,起来好不可怜。
“你这是要割我的心头肉啊你”
阮母什么都问不出来,急得上火,一指点中寮烟,“你们小姐不说,便你来说我倒要是什么事”
寮烟添油加醋,“小姐早上的时候听到清水巷大少爷来了,高兴得不得了,花了好些功夫准备去见他,本还想叫上三小姐一块儿去。
毕竟三小姐从来没有见过清水巷那边的亲戚。
可是去找,那边院子的人却说三小姐早就出去了。
耽搁了这一会儿时间,等咱们小姐再去房那边的时候,就发现均衣少爷已经出门了。
而且、而且还独独带着三小姐。
我们小姐一直都想着三小姐,可三小姐呢,却完全不把咱们小姐放在心上。
也不体谅小姐许久未见均衣少爷,只想着自己。”
寮烟说的时候,阮珍珍就坐在一旁无声流泪,还细声细语阻止一下,“寮烟你别说了,省得母亲听了心烦。”
“小姐,奴婢怎么能不说呢您和夫人最近几日都在为参加赏莲会的事情忙碌。
均衣少爷好不容易才来咱们府中,要是让他知晓您如今的困境,伸手一帮,您同夫人不就不用这般苦恼了三小姐实在是”
“好了,寮烟,别说了。”
阮珍珍呵斥她,让她退出去。
然后又朝阮母道“母亲您别听寮烟胡说,我相信觅儿妹妹不会这般自私的。”
阮母想着寮烟刚才说的那些,觉得可行。
阮家本就是一体,虽然不知晓为何阮均衣来这儿只找觅儿,但既然两人相识,就可以让觅儿带着珍儿去见阮均衣啊,都是堂兄妹,既然阮均衣喜觅儿,那肯定也会喜珍儿的。
这么想着,阮母就安抚阮珍珍“等会儿等觅儿回来了,我就叫她过来。
都是姐妹,她自然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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