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阮家后,阮奉先没有关心她去了哪里,开门见山就问去平谦侯府有没有见到世子,有没有在世子面前露脸,世子有没有对她表现出好感。
自然,后面那个问题问得比较隐晦,阮觅眼中嘲讽,装成听不懂的木讷样子糊弄过去。
眼巴巴让自己女儿去送嫁,打的就是给自己侄女夫婿身边塞人的主意。
不知道这人到底有没有脑子,平时起来还挺要脸的,怎么一到这种时候就恶心得紧
阮觅心中吐槽,嘴上全是“没有,不清楚,女儿真是没用”
之类的回答,说到最后阮奉先不耐烦挥挥手打发了她,阮觅这才得以出来呼吸干净空气。
之后的几天里,阮觅悄悄带着翠莺同自己院子里那两个丫鬟出去吃了一顿,用的钱是这个月阮珍珍好不容易攒齐的那一百两。
酥春和槐夏嘴馋,从酒楼出来的时候都走不动路。
翠莺倒是没吃多少,她嘴上虽然没说,但那脸色也得出来,觉得阮觅这回花钱大手大脚,非常不值得。
估计回去后就得教育她一顿。
即将被教育的人缩了缩脖子,见后面有个伙计提着食盒匆匆赶过来,到救星似的上前接住。
然后献宝一般蹿到翠莺面前,“你每到这个时候不是都会上火,晚上又睡不着吗这里头的百合莲子粥清热降火养心安神,我让他们小火煨了好一会儿呢你就尝尝嘛”
说到后面连撒娇的口吻都用上了。
翠莺有些动容,她每年从夏入秋的时候都会有些不舒服,不过一直没有同旁人说过。
只有阮觅来了阮家后,第一年就发现了这件事情。
那时候的阮觅不像现在这么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更多的时候她是坐在一个地方发呆,眼神也空洞。
翠莺有时候都觉得她好像下一秒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不过就算是这样,阮觅还是会在发现她不舒服后,悄悄地去厨房那边弄点降火的东西回来。
或许在她不见的地方忍受着讥讽排挤,只是为了那么一点东西。
翠莺一家都在阮家做事,若是她想换个主子伺候也是可以的。
她父亲曾经悄悄打通关系想把她调去别的院子,不过翠莺拒绝了。
在哪儿当差不是当呢但是她但肯定,整个阮家,只有一个三小姐,会默默关注她,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会发现她在初秋的时候上火失眠,会勇敢踏出小院只为了给她弄一点降火的汤。
走了,三小姐就再也不是她的三小姐了。
翠莺很肯定这一点。
她守在那间小院,四个春夏秋冬。
旁的人走的走,逃的逃。
新的人来了,又有旧的人离开。
只有翠莺一如既往,陪着阮觅在那间小小的院子日出日落。
被一小碗莲子粥勾起了回忆,翠莺面色愈发柔和。
也忍住了原本想要说的话,嘴角微翘接过食盒。
说句僭越的话,这约莫就是含辛茹苦养女长大成人的欣慰感
阮觅并不清楚翠莺想了什么,不过翠莺接过了粥,也没有再教育她了。
自以为得逞的人嘿嘿一笑,连坐在马车上都忍不住哼起了歌。
酥春槐夏不敢捂耳朵,一个劲垂着头不敢说话。
而翠莺还沉浸在从胸腔喷涌而出的情感中,忘了阻止。
于是这辆马车在“悦耳”
歌声的笼罩下快速赶回了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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