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头,隋玉见陷阱又塌了,她快步跑过去,猫快她一步,要不是她及时拽住它的后腿,它也蹿坑里去了。
“喵”
猫官挣扎着大叫。
“别乱动。”
隋玉拍它一巴掌,她拨开埋在坑里的干草,从尖棍上拽下一只冻得邦邦硬的田鼠。
“没有兔子,只有一只田鼠,还挺压手。”
隋玉将田鼠递给隋良,秋天割黍子的时候她在地里见过流窜偷食的肥老鼠,这些田鼠可糟蹋不少粮食。
“喵”
猫官粗着嗓子叫。
隋良摸摸它,不知道该不该喂它。
隋玉将陷阱又布置了下,她接过田鼠丢筐里,提起猫官往地垄上走,说“良哥儿跟上,我们这就动身。”
姐弟俩带只猫骑上骆驼,骆驼循着河往下游走,怕遇到熟人,隋玉选择不从城里通行,直接绕过军屯,在地垄间穿梭。
横亘在西北方的巍峨长城抬眼可见,穿过民居,路变得开阔,土壤里的沙砾也越发多,寒风带起沙土,前方灰蒙蒙的。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隋玉觉得此行也如是,蜿蜒的长城就在眼前,骆驼跑了小半天才抵达长城根下。
人坐在骆驼上已经冻僵了,隋玉扶着驼峰下来的时候腿已经没了知觉,她扶着膝盖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
“良哥儿,抓着我的手下来,猫官呢”
隋良拍了拍肚子,衣下翻涌,猫官动了动,它从衣襟口钻出来,下一瞬,四爪一蹬轻巧落地。
正值晌午放饭,城墙根下或坐或蹲的役人见有女人过来,疲乏麻木的眼神有了光,瞪着贪婪的眼睛盯着沿河而行的人,见她望过来,有人吹起响亮而刺耳的口哨。
隋玉装作没听见,她的目光在人群里逡巡,扫过一遍又一遍,始终没有见眼熟的面孔,她心里不由一咯噔。
“找谁”
一个兵卒打扮的男人高声问。
“隋文安,他是今年八月初流放过来的。”
“前面。”
兵卒抬手一指,催促道“走快点,少在这边晃荡。”
隋玉闻言牵着骆驼快步走,隋良抱着猫官跟在后面跑。
站在城墙上的人对河岸上的动静尽收眼底,隋玉还在眯眼挨个找人的时候,隋文安已经见她了,他塌下腰赔着小心跟监察官告假。
在得到许可后,他扶着荒土往下走,还时刻提防着身后的人推他或是绊他。
一路顺当下了城墙,隋文安踩着桥方走到河对岸,他冲牵骆驼的姑娘招手,“玉妹妹,这儿。”
隋玉脚步顿住了,若不是嗓音没变,她几乎认不出人,朝她走来的男人佝偻了背,面部浮肿,发间竟生了白丝。
“堂兄”
她试探着喊一声。
隋文安勉强笑了下,他了眼隋良,欣慰道“良哥儿长胖了些,能开口说话了”
隋良摇头。
“我来你。”
隋玉干巴巴地开口,她将骆驼背上的筐拿下来,表层的干草揭开,
下面盖着一锅二十个包子,她用手背试了下温度,已经冷了。
“我蒸了一锅包子,你先吃点。”
隋玉从底下拿起两个还没冻硬的包子递过去。
隋文安见半筐包子眼睛就直了,他顾不上说谢,蹲下身接过包子就大口吞咽。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不知道怎么写简介,就不写了吧,e还是写一点吧,穿越民国年代,成为僵尸先生九叔的大弟子...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里当个富家翁悠闲度日。多年后,许七安回首前尘,身后是早已逝去的敌人和朋友,以及累累白骨。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PS本书不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