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郎翌宁磊落一生,怎么生出个你这么忤逆犯上的人来?”
“叫错个称呼,至于吗?你俩这么走进来,怎么看都是一对啊!”
凌晔小声嘟囔。
郎翌宁没听清,上官盈倒是听了个明白,心下有些暗喜,悄悄瞥了郎翌宁一眼,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是有些无趣,只好问道:“晔儿,你有哪里不舒服吗?怎么连你爹和我都不认识了?”
凌晔心下郁闷,实话我敢说,说了你们敢信么?只好硬着头皮道:“完全不认识,头疼得厉害。”
上官盈闻言,泫然欲泣:“被砸得这么重,能不疼么!
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去见我姐?”
凌晔无语,事实上这身体的主人还真挂了,还能怎么办,继续装傻呗:“你是我小姨?我娘是哪位?”
郎翌宁看他不像扯淡,顿时慌了:“那你还记得被砸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被砸的?哪个王八蛋砸我?凌晔自顾自道:“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盈拦住郎翌宁继续问话,温柔道:“晔儿,你是否还记得昨晚到松元观去干什么的?”
听到松元观三个字,凌晔突然心头发紧,意识有点散开,一下子头疼欲裂,不禁死死地揪住自己的头发,嘶哑道:“松元观、松元观……我去干什么的?危险……要赶紧通知……”
郎翌宁急道:“说清楚,怎么回事!”
上官盈快步上前,揽住凌晔的肩,见他没有一丝抗拒,反倒一愣,随即轻抚他的额头,触手滚烫:“先不要逼他了,等他缓过来再说。”
两人目光交汇,心下了然,这事还真有问题。
郎翌宁心情焦灼,但看儿子这样也是心疼不已,转头问道道:“小蔓,齐大夫怎么说?”
小蔓收回视线,应道:“齐大夫早上再次来看过少爷,您在衙门没回,他说少爷被砸地地方特殊,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只能慢慢调养,让他自己痊愈,切不可刺激他。”
上官盈抬起头:“回头我再封一份诊金,小蔓你再准备些礼物,一齐送到为民医馆。”
小蔓点头称是。
凌晔已经缓过神来,却不知道突如其来的心悸是怎么回事。
上官盈慢慢扶他躺下,叮嘱道:“好好休息,不要多想,万事有你爹和小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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