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悬心再次涌出无比的荣耀,腰杆挺得笔直。
郎晔摆摆手:“不用谢我,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
路给你们了,怎么走就是你们的事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几句话把魏弘和卫旭两个老兵痞说得耳朵都竖起来了,魏弘忍不住道:“郎小子,这几句话谁说的?”
郎晔老神在在道:“我说的,怎么了。”
“放屁,这话一听就是兵书,你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来?快说,到底哪里看来的,不然我就要跟你算算刚才喊我‘魏公公’的账了。”
喔唷,这老头耳朵这么灵的?郎晔打个哈哈:“开个玩笑,这是小子从一本书上看来的。”
卫旭比魏弘还急:“什么书,还有其他内容吗?”
“还、、还有吧。”
“有就是有,什么叫还有?”
“剩下的被我上茅房用掉了。”
“什么!”
两个人同时惊呼,魏弘手指指着郎晔一抖一抖的,像是帕金森发作。
郎翌宁自从郎晔从昏迷中醒来,已经越来越看不懂他了,这次的事就是明证,自己那个一念书就头疼的儿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能把国公爷和卫尚书都说晕。
“好了好了,你们要去送死就快去吧,晚了来不及了。”
郎晔看着两个老头如狼似虎的眼神开始赶人。
突然,一个让郎晔眼熟的王府护卫从门外跑进来,递给郡主一张字条,许瑛莹疑惑地打开,看完一脸不解。
宁悬心看她脸色不对,问道:“许姐姐,怎么了?”
许瑛莹摊开纸条,两个醒目的大字映入大家眼帘——“地窖”
。
郎晔突然想到秦明刚才的话,眼睛亮了:“难道那个所谓的大杀器在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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