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还进去么?”
好一会,流风见宇文潇没有动静,忍不住心中好奇,问道。
“进什么进,人都睡了!”
宇文潇凉凉的瞥了一眼流风,流风顿时觉得空气都冷了不少,连忙闭嘴不在说话。
宇文潇郁闷不已的在树上望着周若水的屋子,半晌后还是离去了。
流风这才松了口气,叼了一根草叶坐在树枝上,暗道,王妃真是厉害,让王爷变成这样!
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讨好王妃!
自从宇文潇发现自己喜欢周若水后,暗卫们基本上也都知道了。
于是,暗卫把周若水头上打了一个定王妃的标签。
第二天,三人用过早膳,丫鬟们也收拾好了行装,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一路相安无事,进了京城,周寒明问宇文潇讨要李如风来一趟尚书府,宇文潇虽然对周寒明频频阻拦自己与周若水说话十分不满,可这件事并没有拒绝。
为此,当马车行驶到尚书府时,李如风还未到。
周若水命墨兰先回去收拾东西,带着墨竹与周寒明一起,去了余氏的院子。
周若水与周寒明回来的时辰不算早,这会余氏已经准备用午膳,见到周寒明和周若水,余氏很高兴的吩咐许嬷嬷多准备两道菜,便拉着二人坐到一旁问起了庄子上的事。
周若水与周寒明很有默契的没有告诉余氏遭遇黑衣人一事,自然也隐瞒下了周寒明的中毒。
余氏只当二人在庄子上玩的高兴,再加上刻意隐瞒,余氏也没发现丝毫不妥。
用过午膳,周寒明与周若水便离开了朝霞苑,而李如风也到了尚书府。
二人眸光一闪,对视一眼后,一道去迎接李如风,将他带到了周寒明住的外院。
李如风进了屋子,打量了一会后,问道:“这几个月,有什么东西是你一个人常吃的吗?”
周寒明白天基本不在府里,除去早晚去余氏处请安,早膳与晚膳基本都在朝霞苑用。
而每月两次尚书府一家子的晚膳,也是众人同吃一桌。
若在朝霞苑中了毒,周若水平常都在场,这就证明被下毒的东西,定然与平日里众人所吃的东西是分开来的。
“我平常都不独自用膳,连点心也极少……”
周寒明想了想,突然想到自己平常喝的酒。
“不过每天晚上我都会喝一壶酒……”
李如风眼前一亮,急忙说道:“把你喝的酒,酒杯都拿过来。”
“酒就在院子的树下,至于酒杯,沐扬,把我的酒壶拿过来……”
周寒明一边吩咐沐扬,一边亲自去树下,将那坛竹叶青搬了出来。
片刻后,沐扬从隔壁房间的柜子里拿出了酒壶与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李如风舀出来一杯竹叶青,闻了闻,再尝了尝,皱眉不语。
接着,又仔细检查起了这套酒壶,酒壶乃青玉所制,周身通透,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李如风仔细检查了酒壶与酒杯的内胎,好一会后才沉声说道:“这酒壶在下了药的水里面浸泡煮过,只要你将酒倒进去,毒便混进了酒里。”
李如风说完,周寒明眼底闪过一丝锐利,就连周若水也被这样险恶的手段弄得恼怒不已。
“此人用心险恶,哥哥,可是院子里有人不干净,在酒壶上下了毒?”
“不,若我中毒三个月,那定不是院子里的人做的。
这酒壶,正是三个月前,我偶然在一间铺子里看到后买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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