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缬云看着一身黑袍的沈微澜消失在夜色里,急道:“至少去几个人帮他,我能有什么危险?”
照白点了两名侍卫去追沈微澜,向李缬云跪地请罪:“吾辈职责乃是保护公主。
凶犯残忍狂悖,还请公主珍重玉体,切莫以身涉险。”
语毕,众侍卫齐齐下跪。
眼前都是她的人,却画地为牢,将她圈禁。
一阵无力感袭上心头,李缬云目光冷冷扫过众人,朱唇轻启,不知在问谁:“你们都觉得我只会添乱么?”
照白与众侍卫低头沉默。
她再也无话可说,转过身,回酒楼登上雅间,拎起整晚未碰的酒壶仰头猛灌。
酒液冰冷入喉,在李缬云胸腔点起一把火,她大口喘着气,望着西南边的火宅,砰一声将酒壶砸碎在窗台上。
“沈微澜!
我真是瞎了眼,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你!”
另一边,沈微澜和贺大郎快马赶到火宅,现火势尚未蔓延,被犬吠惊醒的邻居提着水桶,聚在一起张望。
“怎么不救火!”
贺大郎大吼。
“里头住的是赵麒麟的女人,”
邻居呛声,“那魔星可不好惹呢,弄不好反而被讹上一笔……”
“对,我们只救自己的宅子!”
贺大郎跳下马,抬脚踹开宅门,与沈微澜一起冲进庭院,才现着火的是独立一隅的柴房。
“我们来得快,凶手说不定……”
贺大郎话说一半,现沈微澜眼神不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屋顶上赫然站在一个红袍方冠、脸戴假面的阎罗王!
阎罗王手里挟着个身穿素白寝衣、昏睡不醒的美人。
鳞鳞青瓦上,鬼面阴森狰狞,美人青丝如瀑,火光如红莲在身前绽放,背后是浓墨般沉沉黑夜,画面说不出的艳异诡谲。
贺大郎看傻了眼,结结巴巴喊:“阎罗王,真的是阎罗王!”
纹丝不动的阎罗王像是被喊声惊动,瞬间动了起来,脚下青瓦被踩得咯咯作响。
下一刻,他忽然松开手,昏睡的美人从屋顶坠落。
“不好!”
庭院里两个人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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