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稳住心神,专心擒拿沙万山,哪知宅院外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跟着内侍照白的声音响起:“公主,那封信没准是个恶作剧,赶紧回宫吧,别误了大宴!”
沈微澜面色一变,在避开沙万山一刀的同时,脑中忽然响起李缬云说过的话。
“那人身上,用的是宫中香。”
宫中香!
刀剑瞬间相撞,火星飞溅,像不安在他心中炸开。
与此同时,墙外李缬云惊叫:“啊——”
“什么人!
来人啊,有刺客!”
照白怒吼。
紧接着勒马声、拔刀声、刀剑铿然相撞声、人体沉闷的坠地声,纷至沓来,一片凌乱的马蹄声里,李缬云凄然嘶喊:“照白!”
沈微澜眉心一皱,运剑如风的手顿住。
墙外那一片声音到底是幻是真?
万一真的是她,就为这万一,什么查案的线索不能舍弃?
他当机立断,一剑逼退沙万山,拽住得吉的胳膊,拉着他冲向宅门:“走!”
沙万山死里逃生,转身向相反方向逃离。
得吉被郎君拽着,飞一样冲出宅院,哪知定睛一看,青石小巷竟空无一人,方才惊心动魄的厮杀声亦戛然而止,宛如一场惊梦。
得吉两眼直,整个人都愣了:“郎君,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听到了啊……”
沈微澜立刻拉着得吉跑出小巷,巷口外是一条长街,行人来来往往,与往日一样。
他已经提前防备学舌之人,没想到这人口技竟如此出神入化,还是让他上了当。
沈微澜叹了口气,回想方才听到的对话,意识到学舌之人一直在暗处窥伺,连自己和公主在华阳观时的对谈,都被他偷听了去。
未能生擒沙万山,又失了玉珠,躲在暗处的对手比预想中更棘手。
他微微一笑,倒生出些棋逢对手的意趣,看向一头雾水的得吉:“你怎么会被人?”
得吉隐去见琉光一节,将自己在毕罗肆受骗上当,被诱拐到俞宅的经过说了一遍,哭丧着脸哼唧:“郎君,长安太可怕了……”
“是我轻敌,连累你被坏人盯上。”
沈微澜柔声安慰,揉揉他的脑袋,“方才你听到的那些声音,是百戏里的一门,叫作口技。
在毕罗肆里骗你的林四郎,很可能就是那个会口技的人。”
他耐心解释
,等得吉的情绪渐渐平复,又问:“你还记得林四郎的长相吗?”
“化成灰都认得!”
沈微澜赞许点头:“那我们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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