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史可法介绍了南方抗捐抗税风潮,为获得土地,百姓勾结土匪,屠杀士绅地主的种种惨案,崇祯也大吃一惊。
不由自主的眼光游动,看向了群臣,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而每当他看向谁,谁的脑袋就低的更深一些,更深一些。
群臣都知道,这是崇祯老毛病要犯,在找人背锅呢。
这次,新政在江南宣传推广,祸闯到太大了。
这口锅,谁也背不起。
而崇祯本来以为,三儿出此新政,是为收买民心,在江南宣传,就是希望江南百姓支持自己度过难关。
当时崇祯认为,反正除了直隶之外,都已经不归自己管,空送人情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却没想到,自己又听了儿子,为让收买人心的新政天下皆知,所以也就第一次有担当的同意,派出武工队,拿着内阁印刷的公文奔赴各地宣传。
为了加大收买人心,恢复自己声誉的力度。
那几天,在公文上盖玉玺,是他最快乐的事,因为在他看来,每盖上一个玉玺,自己的仁德圣主的好名声就加一分,每盖一个,就夯实一点,为此,他的玉玺都盖冒烟了。
结果今日南京备胎二朝廷的实权掌控者来了,说明了武工队进入南方后,南方的状况,他傻眼了。
这才知道,事情闹大了。
骆秉公立刻站出来面对史可法,其实是说给崇祯听:“史兵部,话可不能这么说。
当今圣天子在朝,为挽天倾,为体恤百姓民力,才明发玉玺公文于天下,这有何错?难道体恤百姓不对吗?”
崇祯就张张嘴,收回了寻找背锅侠的目光。
这次是自己亲口同意,还是自己亲自在一万多张公文上用的玉玺,祸事自己闯的,那是证据确凿,你还找谁背锅。
史可法回怼道:“皇上体恤百姓,施行新法没错,但你的锦衣卫不该那么做,将江南彻底的糜烂。
你的罪不可恕。
当诛。”
吕谋笑嘻嘻的站出来:“本王确认为,不是我代管的锦衣卫做错了。
江南爆发抗捐抗税风潮,与我锦衣卫无关。”
骆秉公心中就暖了一下。
出事了,老爹琢磨着怎么找人背锅;而儿子却主动站出来,揽过上身,替臣子担过。
这父子的区别怎么就这么大,他们还是亲生的父子吗?若是亲生,那做人的品行差距怎么这么大捏?
史可法忍怒质问:“王爷,如果没有北京锦衣卫什么武工队,下去煽动蛊惑,哪里有这糜烂江南的抗捐抗税风潮?让人痛心的惨案?”
();() 然后面对崇祯:“皇上,定王违背祖制干政,祸乱江南朝廷税负重地,动摇国本,其意图谋不轨,其罪当诛。”
大明的文人,自打党争开始那天,弹劾任何敌人,都得加上一条谋反。
连个没把的太监都不放过,何况其他人?就好像不弄一条你谋逆造反,我的弹劾就没有灵魂似的。
所以,魏忠贤临上吊,都说了句对东林充满鄙视轻蔑的话:“就那帮东林,连捏人罪名,都那么的没有新意,他们永远不如我。”
崇祯就一皱眉,他不是疑心病又犯了,是因为他潜意识里,已经对自己的这个三儿,产生了严重的依赖之心。
潜意识里,谁说自己三儿不好,他烦。
吕谋不管老爹怎么想,就依旧笑眯眯,语气平和的对史可法:“违反不违反祖制,这事,呆会说。
本王先问问你,江南抗捐抗税风潮,百姓们可是抗的正规的地租田赋?他们抗的是什么捐,抗的是什么税?”
史可法刚要张嘴,突然被噎住了。
吕谋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民族英雄怎么啦,民族英雄,你触动了我的利益目的,我也照怼不误。
转身对着崇祯,对着满殿群臣,吕谋大声道:“江南百姓,抗的是苛捐杂税,抗的是三饷,抗的是,除了规定的地租代役钱之外的额外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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