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喻忠海,雅利奇把玩着一个石榴“这个喻公公是个好的,你们以后大叫道也要留心着。”
“是,其实说是杂务,这样的人咱们接触的更多呢。”
铃兰毕竟是的通透的多。
杂务说起来似乎是不像回事,低等的很。
可事实上哪里用不着他们这院儿里头,杂七杂八的多了,哪里不需要用杂务上的人 所以要结交这些人,也是好事。
雅利奇又把做好的麻将版扑克牌拿出来。
果然是雕工好,这一副牌面都做的很好。
除了没有颜色之外,其他都是完美。
北面都雕刻着花纹,而且花纹竟然是一样的,这就避免了认牌。
“喻忠海用心了。”
雅利奇笑了笑。
一天多时间,能做出这么多来,他显然是不眠不休。
这是多好她不然也不能这么费心费力。
就算是那石榴不是如今做的,至少这牌肯定是,这五十四长,前后都是雕刻过的,一天一夜估计也是紧巴巴的。
有的人会做事,就是叫你不得不把这个人记住。
只好雅利奇这就记住喻忠海这个人了。
院儿里头另一头,武格格与春雨夏荷说话呢。
“也不知道那是送来什么了,那是杂务上的太监,内务府送来的,说是去年就在府里了。”
虽说主子爷是今年搬家的,可府邸是去年就修缮好了,早就有人在府里伺候了。
“两个大盒子呢。”
夏荷道。
“能有什么好的,杂务的东西而已。
倒是乌苏里格格过去可没这么张扬呢。”
春雨轻声道。
说是张扬,也就是说过去的雅利奇低调的很,基本没什么存在感。
全靠她那丫头金钟叽叽喳喳了。
如今金钟也不在了,新来的铃兰精明的猴子一样,春雨再想套话也套不出一句来了。
至于玉兰,那是个没嘴的葫芦,你问什么她都是不知道。
“杂务的,确实也没什么好送的。
不过是些小事。”
武格格说了一句,似心不在焉,可到底是没说你们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