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哲翻个身,打了个酒嗝,接着搂住被子,嘟囔了几声,睡了过去,对屋内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刚才一时紧张,时迁都忘了还有个霍哲呢。
这时警醒过来,他慢慢走到床边,手上不知何时,又多了几把黑刀片。
声音传来,“嗯……别紧张,看看而已,走了……”
过了半晌,屋里再没有话音出现,时迁方才舒了口气。
时迁嘀咕了一下,“怪人。”
神秘人的身手,毋庸置疑,高出自己许多。
真要有恶意,二人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一夜无话。
“神秘人?”
霍哲得知昨晚之事,颇为惊讶。
思索良久,没有结果。
“既然没有恶意,就无需多想了。
我们还是该干嘛干嘛!”
霍哲就这点好,想不通的东西就不再纠结。
于是,二人又出门赴宴去了。
不过,神秘人之事,也给霍哲提了个醒,不敢再喝得酩酊大醉了。
霍哲二人在襄州滞留五天后,告别了热情好客的王学官等人,在襄州人民的欢送下,离开了这个“一江清水贯全城,十里青山半入城”
的越国北部重镇,继续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