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晔闻高景轩之言,面色骤变,铁青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猛然一拍桌案,怒意勃发:“好一个阉竖,何人胆敢赋予他干涉我军务之权?简直是目无王法,肆意妄为!
本将军念其乃皇命所遣,屡屡忍让,未料其竟胆敢插手关卡防务,乃至军械粮饷之分配,此等行径,令人发指!
此番,我必与之清算到底!”
行官王滔见状,适时转向赵校尉问道:“赵校尉,你面见边令诚的结果如何?粮草军械之事可有转机?”
高景轩沉稳答道:“那宦官非为薄礼所动,我至其处,他非但未收礼,反以未行拜会之礼为由,借独孤大人之手阻我军需。
后经我诚心致歉,方得平息其怒,并承诺明日即行拨付军械粮饷。”
王滔闻言,转而劝慰李晔:“将军,既已解决军需之急,且那宦官手握直达天听之权,不若息事宁人,以免节外生枝,对将军不利。”
此时,王石其亦挺身而出,补充道:“将军,赵堡主昨日已向末将言明来意,并虑及将军日理万机,不欲多添烦扰,故自行解决。
此等体恤之心,实为难得。
赵堡主深知将军性情刚烈,恐一旦知晓,必与宦官及独孤大人交恶,于疏勒镇不利。
他甘愿独自承担风险,实乃忠勇可嘉。”
李晔听后,面色稍霁,对高景轩赞许道:“景轩,你能如此深明大义,本将军甚感欣慰。
若麾下皆如你般,我何愁军务繁重?此次军需之事既已解决,我便不再过问。
你主动向我禀报此行,足见你光明磊落,心怀大局。
日后若有类似情形,务必直接向我禀报,明白了吗?”
高景轩连忙拱手应诺:“遵命!”
“你可曾探望过孙庆宇?”
李晔关切地问。
“尚未,正欲见过将军后前往。”
高景轩答道。
李晔笑道:“托云堡有你镇守,我甚安心。
孙庆宇伤势已愈,我意调其至城防军任校尉之职。
入冬后,托云堡防务更需谨慎,你亦将事务繁忙。
趁此闲暇,速去探望,同袍之情,不可轻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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