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杰幻想过无数次,自己打赢了祝振海,砸了这个家,再跑出去,可真等到了这一天,祝杰把从不倒下的祝振海摁倒了,才现一点屁用没有。
喜欢薛业,从来不必用打趴祝振海作证明。
自己没病,病的是把同性恋当作精神病的人。
更用不着做出什么事让他们改观,改不了。
这就是一场无休止的拉锯战,自己等着父母忏悔道歉,他们等着自己的回头是岸。
祝杰站起来,刚好赵雪从楼梯下来,他什么都没说,转身往外走。
经过仅剩的那座佛像,祝杰认真地看了看它,天眼石,从它怪异的肢体上看出一点美丽来。
砸或不砸没有意义,只要他还纠结这些,永远都要在意别人的看法,期待家人的理解。
没必要了。
祝杰跨出门,朝着薛业“等急了吧?”
“急了,他俩不让我进去。”
薛业急得快要捶人,“杰哥,你家里到底怎么了啊?”
“回家再说吧。”
祝杰说,眼神里闪过轻松,在祝墨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傻了?”
祝墨捂着脑门,打小报告似的“薛业哥哥,我哥哥骗人,他说我敲门就回家,然后他跑了。
杰哥坠不好……”
“我骗你什么了?”
祝杰觉得她无理取闹,刚要从薛业手里接她,不远处的车打了几下双闪,司机下车开门,一个老人和一个男护士。
“小杰,越来越不像话了。”
老人有一头灰白的,一点点驼背,眉毛也是灰白色,神采奕奕。
他拄拐杖,却不像腿有疾病。
“姥爷。”
祝杰的手下意识地收了回去。
“你爸爸说,你和家里吵架,我想着春节来看看你。”
老人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怎么还胡闹呢?”
“没胡闹。”
祝杰稍作顶撞,如果薛业见过高一时候的自己,一定会讨厌那个把姥爷的嘱咐当圣旨听的傻逼祝杰,“怕我爸打祝墨,过来看看。”
“祝墨……”
老人点了点头,“祝振海确实还有一个女儿。
这个就是薛业吧?”
薛业正在挠脸,带着一脸小丑似的红疹子“您认识我?”
“当然认识,你和我们小杰认识多久,我就认识你多久了。”
老人的笑容不带杀伤性,像看着小病患,“有一次,我给小杰打电话,是你接的。”
我操,陶文昌和张钊傻了,祝杰在他姥爷面前竟然会好好回答问题。
带着惊愕,陶文昌看向了祝墨,再联想老人的话,一个预感又在酝酿。
祝墨可能不是祝杰的亲妹妹,俩人同父异母的。
“啊?您怎么知道?”
薛业后悔昨晚贪酒喝,应该戴上口罩。
第一次见杰哥家里人,自己太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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