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联系。
在他的协助下,我买到了三支精仿六四式手qi,qi身上还有着正式的编号,是缅甸兵工厂仿中国制式手qi造的,然后又流入中国境内。
从制造工艺上看,算得上是出口转内销了。
那溪谷深处,杳无人踪,要是有什么伤人的野兽,没有qi械防身,颇为不便。
shir1ey杨同胖子买了两支捕虫网和三顶米黄色荷叶遮阳帽,按照事先的计划,我们要装扮成自然博物馆的工作人员,进森林中捉蝴蝶做标本。
澜沧江畔多产异种蝴蝶,所以借这种捕虫者的身份作为掩护,到虫谷里去倒斗,这一路上就不至于被人察觉。
其余的装备我们尽量从简,这云南的山区中不像沙漠戈壁,水和食物不用太多,把背包中空出来的部分,尽可能多地装了各种yao品,以便用来应付林中的虫。
我把三支六四式手qi分给胖子二人,胖子不太满意,这种破qi有个蛋用,连老鼠都打不死,一怒之下,自己找东西做了个弹弓。
当年我们在内蒙大兴安岭cha队,经常用弹弓打鸟和野兔,材料好的话,确实比六四式手qi的威力大。
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我们乘车沿32o国道,从哀牢山无量山与大理点苍山洱海之间穿越,来到了美丽的澜沧江畔。
我们的目的地是云南省境内山脉河流最密集的地方,那里距中缅边境尚有一段距离。
最后这一段坡陡路窄,长途车只能在悬崖上行进。
司机是个老手,开得漫不经心,路面状况很差,高低起伏,又有很多碎石和坑洼,一个急弯接着一个急弯,车身上下起伏,屡屡化险为夷,惊得我和胖子出了一身身的冷汗,只恐那司机一不留神,连人带车都翻进崖下的澜沧江中。
车中其余的乘客们,大概都是平日里坐惯了这种车的,丝毫不以为意,有的说说笑笑,有的呼呼大睡,加之车中有不少人带着成筐的家禽,老婆哭孩子叫,各种气味混杂,刺鼻难闻。
我不是什么娇生惯养之人,却也受不了这种环境,实在不堪忍受,只好把车窗打开,呼吸外边的新鲜空气。
我探出头去只见山崖下就是湍急的澜沧江,两岸石壁耸立,真如天险一般,江面并不算宽,居高临下看去,江水是暗红色的,弯弯曲曲地向南流淌。
胖子恐高症犯了,全身抖,也不敢向车窗外看上半眼,只是连声咒骂:“这cao蛋司机也真敢做耍,这是……开车还是他妈耍杂技呢?这回真是想要去了胖爷啊,老胡咱们再不下车,哥们儿就要归位了。”
shir1ey杨也坐不习惯这样的过山车,干脆紧闭着眼睛,也不去看外边,这样多少还能放心一些。
我对胖子说:“革命尚未成功,咱们还要努力。
你再坚持坚持,现在下了车,还要走上好远。
你想想红军爬雪山过草地的时候,是怎么坚持的,你眼下这点困难算得了什么?实话告诉你,我他妈的也快让这破车颠散了架了。”
旁边一个当地贩茶叶的人告诉我们:“看你们嚇得咯样,搞点晕车yao片来甩,多坐咯几趟就觉得板扎喽。
你们要克哪点噶?”
云南当地的方言繁杂,并不好懂,我们这次又不想与当地人过多接触,所以茶叶贩子说的什么,我根本没听明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卖茶叶的见我不懂他的话,就用生硬的普通话对我说:“我是说看你们难受的样,还坐不习惯这种车,习惯就好喽。
你们是要到哪个地方去?”
我看这人是当地土生土长的,正好可以找他打听一下路程,便对茶叶贩子说:“我们是倒……倒……倒博物馆的,不不,我们是自然博物馆的,想去蛇河捉大蝴蝶。
跟您打听一下,这里到遮龙山还有多远?我们在哪里下车比较好?”
茶叶贩子一指远处江畔的一座高山:“不远了,转过了那个山弯下车,就是遮龙山下的蛇爬子河。
我也要到那里去收茶叶,你们跟着我下车就行。”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灰蒙蒙的巨钵形山体耸立在道路的尽头,山顶云封雾锁,在车里看过去,真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虽然已经在望,但是望山跑死马,公路又曲折蜿蜒,这段路程还着实不近,看来我们还要在这辆破车上多遭一个小时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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