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师看到糕点柜内仅剩最后一块,想了想,将它拿出来打包好,放入后厨小冰箱。
另一边,家里。
调酒师继续同沙发交流感情。
长期值夜班的结果就是每日用粉底盖住熊猫眼。
他十一点左右补觉暂停,去卫生间照了半天镜子。
最后决定趁着这会儿室友不在,敷张面膜。
可没想到,才过了五分钟,家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他们一方拎着蛋糕盒,一方顶着惨白的脸坐在瑜伽垫上。
大眼瞪小眼,两人纷纷顿住。
咖啡师是先动的那个,弯腰换起了拖鞋,调酒师没注意到他刻意压下去的嘴角,只一个劲儿地保持拉韧带的姿势,思考,面膜是掀呢,还是不掀。
奶油普通公寓双人合租,房租减半。
这就是咖啡师与调酒师的同居原因。
咖啡师一个月的收入最低五千,但若是独自经营一家咖啡厅,除开咖啡厅的地租、各式各样的料理材料、员工工资,最后可以存入银行卡的,大致为收入的三分之一。
所以咖啡师并不富有,找人合租完全在理。
而我们的调酒师,缘于从小来自父母的关爱教导,能省则省的优良传统美德早就刻进了骨子里。
换好拖鞋,蛋糕盒需要先放入冰箱保存,毕竟难以预测,此刻敷着面膜硬凹劈叉姿势的室友,还需要多久才会离开瑜伽垫。
咖啡师挽起袖子,衬衫领口解开一粒纽扣。
一般在工作日,他都是白衬衣搭配黑裤子,在到达咖啡厅后再系上专用围裙。
把水龙头关上,旁白晾碗架倒扣着的两只餐盘亮得反光,咖啡师擦了擦手,倒了杯水走向茶几。
接下来的五分钟,调酒师备受煎熬。
敷一片面膜大约十到十五分钟不等,调酒师本着浪费可耻的心态,摆出坦荡荡的样子,硬着头皮继续敷。
不想,咖啡师坐在了他斜后方沙发里。
咖啡师一点不着急,临时决定今天打烊半天,休息休息,更何况今日份的新鲜蛋糕也都顺利卖出去了。
早餐时未阅读完的报纸于是被重新展开。
伴着唰唰纸张翻阅的声音,调酒师莫名感觉脸热,他猜想,这一定是瑜伽做到位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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