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口也处理的极好。
主子,您这伤这么长,幸好不深,不过伤口边缘又渗血了,主子,老夫重新给您上药包扎好。”
刘大夫边拆开绑上的布带边说。
“刘大夫,这样的伤口可以缝合吗?”
面具男用右手轻轻的敲了桌子两下,顿了顿问道。
“缝合?”
刘大夫正在给伤口消毒的手顿了下。
“嗯,把伤口缝合上,这样好的快。”
“老夫从医三十余年,医书也阅过无数,从不知有此说法?主子从何得知的?”
想起刚刚拆掉的绑带,“主子,这缝合之说莫非是今夜给您治伤之人所言?看他这治伤包扎手法,是个医术高手,不知此人是谁?然其怎么没给主子缝合?”
“初听此话,我也很惊奇,问了她,她说她只是曾在书上看过,我问她什么书,她说忘记了,呵。
。
。
。
。
。”
面具男又轻轻的敲了敲桌子。
“是老夫见识浅了,书看的还不够,还得多找些药书来看看。
老夫很想认识认识这位医术前辈,不知可否向他讨教讨教。”
|刘大夫很是向往的说道。
”
你这想法就免了。”
面具男又轻轻的敲了敲桌子。
“高人都是深藏不露啊!”
刘大夫失望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