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再也不见的意思吗?”
胡欢喜仰头无语,忍不住爆粗:“这他妈不是道别的时候随口说的话吗?”
“而且,照秋哥那个性子,有没有可能,他是在等你说不想走,想留在他身边?”
“……”
江慎抿着嘴:“会吗?”
“但是我觉得我跟他要的东西太多了,我不能总是赖着他。”
胡欢喜白眼翻上天,彻底无语了——要不是他跟江慎这么些年的交情,再加上这次被牵扯进来,他才不想跟傻逼多说话。
“照你这么说,世上那么多痴男怨女,你放下我也放下,大家都立地成佛遁入空门算了呗,八点档狗血也不用拍了,大家谁也别赖着谁好了!”
“……”
江慎脸上的沉郁变得有点古怪,似乎被胡欢喜说动了,他继续说:“那天,他回晏城,我问他要不要来纹身店,他没来,最后去了你们夜总会,然后后面跟我回家,我衣服都脱了,他忽然就摔门走了,说他不想睡我。”
江慎用比较平静的语气叙述很劲爆的八卦,刘最眨巴着眼,心说直爆粗口。
胡欢喜愣了愣,差点被江慎的无辜蒙骗,稍微思索之后选择相信男人没有好东西这个真理,商暮秋肯定不是柳下惠,都脱衣服了还什么都没发生,肯定有别的原因。
胡欢喜直击要害:“那摔门走之前呢?你说什么干什么让他生气了?”
江慎稍稍思索,把自己那一番真诚至极的承诺重复了一遍,听得胡欢喜再次陷入了沉思。
江慎也知道自己很扫兴,以为风月老手的胡欢喜彻底失望了,虽说早就想好了放弃,可是眉目间依然有一丝阴鸷闪过:“我都这么说了,不让他负一点责他都不要。”
江慎意识到,自己还是有点不甘心。
胡欢喜则觉得江慎没救了。
那些话不是很扫兴,是非常扫兴。
临门一脚的时候跟他说这些,他只想骂对方神经病然后踹下床这辈子都别见面。
“平心而论,要是有人这么跟我说,我第一反应肯定不是他省心。”
刘最插嘴道。
江慎闻言看过来,刘最摇头晃脑:“我只会觉得这人不喜欢我。”
江慎蹙眉。
胡欢喜也这么觉得,但是这还不是最深层的原因。
江慎这个人心态有问题,有大大的问题!
胡欢喜找问题的本事一针见血:“你想给他睡,但是不要他负责,你图什么?”
江慎略微犹豫,蹙眉道:“不图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给他睡?”
胡欢喜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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