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可忏悔室里并没有现什么年轻人。”
“我并不清楚。”
“你在撒谎。
根据其他人的证词,你负责给忏悔室的人送食物和水,怎么可能不清楚。”
“阁下,我确实不清楚。”
“别再心怀侥幸了,你不可能瞒过去的。
很多人的证词提到事当晚有個带提灯的小子出现,而你就在那小子身边。
那很可能就是叫维克多的年轻人,更可能是亵渎者的同谋。
而你也是同谋的一份子。”
加德纳再次挥手,两名随从扑上前,一把将盲女按住,“将嫌犯关起来,我要亲自审讯她。”
随从只觉朱丽叶面容姣好,将其按住时不由得身体燥热。
教会内部门众多,裁判所最以凶名著称。
裁决牧师更是掌握神职人员的生杀大权,一旦被他们视作异端,生不如死。
在裁判所里,炮制女犯的手段尤为酷烈。
特别是年轻漂亮的,更是饱受蹂躏。
朱丽叶被按倒时只觉浑身疼痛,脸色白,止不住的两腿颤颤。
若是可以,她恨不能立刻咬破藏在牙齿内的毒囊。
可她又怀着一线希望,也许有人能来救自己。
加德纳对收拾人的经验太丰富了,一看盲女的反应就知道自己逮住个心里有鬼的。
正常嫌犯要么喊冤,要么语无伦次,不可能如此淡定——一句话不说不求饶的,无疑是顽固份子。
“好,非常好,总算让我现个有问题的。
撬开她的嘴,肯定大有收获。”
眼看朱丽叶被拖走,在场修女噤若寒蝉,人人自危。
她们对裁判所的人本就没任何信任,连朱丽叶这种平日逆来顺受的都要受刑,谁还能逃得掉?
自救,立刻自救,必须向外求援——可向谁求援?
在排除教会和官僚后,所有修女能想到的人选就只剩一个。
黑暗降临那天,理智疯狂的夜晚,带着提灯来拯救自己的少年。
那是唯一无私无畏之人,事前没提任何要求,事后没要任何回报。
修女们逃回宿舍,以最快度综合所有人的记忆。
“维克多,应该叫这个名字。”
“他的同伴叫达武,用锤子的那个,”
“我认识达武,他父亲是个铁匠,住在码头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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