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暮远远望见青缨道长一行人渐行渐近,眼中闪过一抹激动的光芒。
他连忙快步迎上前去,甚至用上了轻功,双手行礼,深深一揖,朗声道:“师父,徒儿祁暮,恭迎师父远道而来!”
青缨道长见状,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挥了挥手,示意祁暮不必多礼,随即迈步向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徒弟。
见祁暮除了脸上有些操劳留下的疲惫感之外,人还是挺精神的,心中终于放心不少。
遂道:“小祁,先前收到你和生生的来信说,你们二人一路遭到几次劫杀,不过二人均无大恙,为师还担心你们是怕我担心隐瞒了什么,如今看你倒是平安。
这些时日你们二人在这青州可还安好?”
祁暮脸上闪过一丝心虚,支支吾吾应道:“师父放心,徒儿徒儿在此一切安好。
师妹她”
之前夏生生写信是便让他不许在信中写她受伤一事,以免师父得知之后,慌忙赶路,这一路上肯定会担心受怕。
反正迟早来了这边看见了就知道了,没必要提前和师父说,徒增烦恼,祁暮听了倒是觉得很有道理,变没有写信告知师父。
如今夏生生不在军营,祁暮在接到师父来了的消息后就已经派人去通知夏生生过来。
此刻,他这心虚的表情顿时让青缨道长脸色沉了下来!
“生生怎么了?你们果然瞒了我什么事情?”
青缨道长的语气冰冷,只是这冰冷不是冲着祁暮来的,他已经从祁暮的表现猜出,大概是夏生生受了伤,他这冰冷的语气是在气那些幕后之人。
“生生她,我们二人先前被十数名杀手追击,生生在搏杀中被杀手砍了一刀,伤了大腿师父,是徒儿的主意,是让生生不要告诉您的!
师父要责罚便罚我吧!”
祁暮说罢便跪了下去。
他知道师父这是真的生气了,不敢让师父知道是夏生生的主意。
青缨道长是把这两个徒弟当成子女看待的,也是真的为他们计之深远。
他不仅仅是一个仁慈好亲近的师父,在夏生生和祁暮犯错的时候,他也可以是一个严肃心狠的师父。
曾经有一次夏生生和祁暮入深山找药材,结果夏生生不甘心没找到药材,非要再深入一些。
结果二人遇上了三只熊瞎子。
那时夏生生才七岁,根本无法与一头成年的熊瞎子对战,两人打算扭头就使用轻功逃跑,只是夏生生轻功使得不够好,祁暮便先抱上她再逃跑。
这一耽搁,祁暮后背险险挨了熊瞎子一爪子,他闪避够快,只是伤了一点皮肤表层。
但是二人回去之后,青缨道长大雷霆,罚了二人一人一百戒尺,直接打得两人手肿了一个星期,虽然事后他又给二人配了药。
但是夏生生还要种地呀!
祁暮看着师妹手疼还要种地,便一起陪着挥锄头,两个人一边挥一边疼得嘶嘶抽冷气。
打那一回,两个越来越熊的孩子一下子便收敛了许多。
时隔几年,又看见师父这张脸露出这样的冷冰冰的表情,祁暮便知道事情大了,今天怕是不得善了了!
“你是该罚,且跪着吧!
等等你师妹来了一起罚!”
青缨道长明白徒弟这是不想自己担心,但是自己的宝贝徒弟在外受了伤居然不告诉自己,还串通一起瞒着他!
他怎么能不生气!
他担忧有什么关系!
他但凡知道了消息,肯定不会在路上慢慢悠悠的赶路,直接就丢下工匠们一路日夜兼程赶来了!
他的医术又岂是寻常大夫能比的,他若是早些来了,给夏生生配了药,兴许这丫头也能早些痊愈!
青缨道长不知道夏生生找人做了轮椅他想象中小徒弟应该是抱病在床一个月,每天郁郁寡欢,小脸惨白的惨兮兮模样。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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