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勾原本就只是凭着一口气撑了一晚,如今突如其来的与鞭打迥异的痛苦顿时使他直冒冷汗,面如死灰。
“你以为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秦挽似乎对血腥总也无法习惯,但是他却不能控制自已沾染更多的鲜血。
铁勾吃力的抬眼看着秦挽,那眼神有中着秦挽不能理解的复杂……与痴痴的……秦挽打了个冷颤,这简直是莫名其妙,他心里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于是,秦挽脸上笑得愈加和熙。
不得不说,秦挽与人和善的样子哪怕是假的,也具有让人赏心悦目的能力。
铁勾虽然仍是冒着冷汗,但却看不出一丝恨意,与之前被鞭打时的凛然截然不同。
秦挽心中冷笑,现在不求饶,一会儿有的是求饶的时候。
他将刑棍移走,让人寻来一把竹签。
那细长的竹签原本是用来剔牙,且加上手下不明所以,以为秦挽要用,于是寻来的竹签根根笔直坚固,匀称光滑。
“把他的手指扳直……”
秦挽指使着手下动作,自已则再一次站到铁勾面前:“从现在起,你有三次机会……”
铁勾面色惶恐,显然是对即将来临的酷刑有着不安与恐惧,但听到秦挽问话时,仍是缓慢的摇了摇头。
秦挽心中怒极,他本不欲对人无情,奈何别人却不识相,那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行刑的凶汉们强行将铁勾因为受刑疼痛而蜷起紧扣的手指扳直,然后看向秦挽。
秦挽两指夹起一根竹签,将尖端抵在铁勾早已磨破的指尖,然后温和的说道:“有的时候,很小的东西也可以造成最大的痛苦……”
话音未落,那竹签的尖端已经顺着铁勾的甲缝一点一点刺入。
铁勾无声的张大了嘴,浑身僵硬,不能控制的颤抖着,脸上的五官似乎都有些移位。
围观的太一教徒们只觉得头皮发麻,个个面色难看。
秦挽表情专注,就如同只是在写字作画一般,两指却不曾停留的捻动着竹签。
其实,这竹签插得并不太深,不过刚刚刺入不到半指甲盖的距离。
不算宽敞的牢房里一片死寂,除了时不时毕剥的火焰燃烧声,偶尔还有几声不知从哪里发出的压抑喉音,带来浓重的死亡气息。
就在众人觉得喉口发干的时候,秦挽突然停下了动作,甚至笑了一下:“铁勾,你痛不痛?”
那声音恳切温柔,几乎就象是最真切的关怀,可是刚才那令人惊悚的痛苦分明是他造成的。
铁勾双眼通红,冷汗将脸上粘固的血渍浸得化开,更显恐怖,他突然露出哀求的神情拼命的点头。
秦挽冷眼看着,他知道铁勾是一个打铁的。
铁勾掌心的茧状,还有,明显粗细不同的双臂,再加上是姓铁,必然是卢撒人那一系的后人。
这些所谓的匠师最怕伤及的就是自已的手,越是怕,疼痛就越是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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