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进入酒楼的长安食客们,却对它视若珍宝,在那里,眯着眼睛,小口小口的抿着酒享受的时候。
一刹那间,李恪就闻到了浓浓的财富味道。
尽管一小壶的“三勒浆”
,就要了李恪近半贯钱,但李恪还是一脸开心的付了钱。
这让那个收钱的掌柜,还以为是看到了一个神经病。
因为一般的食客好面子请客喝酒,在过完嘴瘾付钱的时候,不要看他们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其实心疼的眼角直抽抽。
唯有这个英俊的不像话的少年,在付钱的时候,笑的像个没脑子的二愣子。
还真是少见。
只是,此时的他,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个少年,会在一个月之后,血洗整个长安酒肆
离开这座专门销售三勒浆的酒肆之后,李恪就带领三个从小伺候他的宫女和侍卫。
马不停蹄地的带着他这么多年积攒的常例钱,还有他母亲杨妃给他三百贯铜钱,购买了一座濒临倒闭带着院子的酒楼。
然后用剩余的钱,买来了一大堆的瓶瓶罐罐,外加几口大锅。
好在身为皇子,李恪不用事无巨细的做每一件事,在他研究如何蒸馏白酒的时候,像装修这些事,交给自己的那些手下就可以了。
在经历半个月,靠着出色的记忆,成功研究完高度烈酒后。
李恪想到那些难吃的饭菜,一不做二不休,又将自己知道的炒菜技术,教给了自己的侍女,时槐,让她负责找人培训。
他对人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就一个原则,那就是保密。
对酿酒、对炒菜、对蒸馏技术的保密。
事实也如李恪所想的那样,在一个月后,酒店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