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光帝和一众朝臣终于听完了高朗星的叙述。
在众人的沉思当中,辰光帝开口了:“众爱卿,这贺晨虽说年轻,州衙和县衙开办伙房一事确实步子迈得大了些,但终究其目的也是为了百姓。
南州便算是一个试行贺晨所提政令的州府。
至于贺晨在南州铺修路道、整修库湖堤坝及河道沟渠的一应事务,户部、吏部、工部都着人仔细整理呈递上来的文书,加以总结,既做到查遗补缺,也汲取南州的经验。
另外,南州收理污秽一事,帝都虽然也在做,但南州的处理方法更显健全,此事也可以好好议一议。”
“臣等遵旨!”
退朝之后,御书房中的辰光帝将暗鹰呈上的信又看了一遍:“胡林,这路家实是膨胀了些!
也不知另外的贵戚们都是个什么样子。”
胡林心下一惊:“吾皇陛下,老奴这就安排暗鹰对一应贵戚都留意一番。”
辰光帝微微颔首:“吩咐暗鹰盯紧一些,贺晨初涉官场,不懂官场规矩,且年轻气盛,切莫让他着了别人的道。
庞印调拨到南州州衙的两百轻骑,若有人再上书要求撤走,便以刚历战乱为由挡回去。”
“老奴遵旨。”
“彻查承河、中平、南州,你不时也去盯一盯。”
“老奴遵旨。”
五月十三,贺晨正在衙中跟刘勉商议着曲江城之外的几个关隘的布防,一书吏匆匆跑进偏厅:“大人,不好了!
出事了!”
“出了何事?”
“路豪和李康在迎宾楼喝酒闹事,巡街的一队衙差上前阻止,被两人所带护卫全部打倒在地,巡街的两支衙役赶了过去,双方正在对峙。”
贺晨和刘勉双双起身:“贺大人,本将先行回府去带人,你先去稳住局面。”
“好,有劳将军。”
贺晨策马接近迎宾楼,远远便见两帮人正在举械对峙。
衙中衙差听到马蹄声,见是贺晨赶到,一衙差赶紧上前牵了马缰。
贺晨上前看了二十余个路豪及李康的护卫,又看向倒在地上哀嚎不已的八个衙役:“来人,去将受伤的弟兄赶紧送往医馆。”
“我们公子没有下令之前,谁都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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