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此事末将是第一次听说,”
席瑜回道,父亲懂武他是知道的,在大理寺任职期间,父亲时常得罪人,被偷袭是常事,就是因为身手不错,所以每次都能安然无恙,至于父亲曾经差点入伍,他真是第一次听说。
“以那小子的性格自然不会与你多讲,想当年那也是个无法无天的人,也就是自从有了你才开始收敛一些,”
曲将军笑着说道,他今年已经五十有五,虽然生在曲山,不过成人之后就到了京城,与京城各家的小子都还算熟悉,他在京城之中也算是老人,再加上他与当今皇上是舅甥关系,所以他说这话倒是得宜。
“这样,”
席瑜小声的说了一句,掩饰性的饮了一口放在自己面前的酒,脑中还重复着曲将军‘自从有了你,他才开始收敛’这句话,他一直都知道父亲为他牺牲良多,没想到竟然连性子都变了吗?
席瑜心里不好受,以前他和彦卿就经常说,比起文官,父亲的性子更适合做个武将,现在曲将军说了这些,或许曾经父亲也曾有过上战场的梦,不过好像被自己耽搁了。
“七公子自幼拜入孟先生的坐下,为什么还要入伍,和我们这些武将粗人共事,委屈了你这种家世出来的小公子,”
盛金山拿起碗饮了一口,语气非常的不善。
盛金山是当年盛老爷子亲自提拔上来的,虽然远了些,却是实打实的同族亲戚。
这些年,在盛金山的带领下,西蒙边防这些年来没有丝毫的进步,三座城池也是在他手里丢的,偏他自己尚不自知。
因为盛老爷子的原因,西蒙边防这边自然是支持太子的,因为手握重兵,所以深受太子依仗,大概因为这些,所以盛金山有些自得,时常沾沾自喜,就算在京城来的这些将领面前也自以为高人一等。
席瑜来之前就看不上西蒙边防的将领,现在又受到挑衅,他自然不会生受着,席瑜此人,虽然内心秘密很多,让他颇觉自己身世坎坷,但是却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委屈。
“盛将军说的有失偏颇,老师他教授圣贤道理,爱国护家事陈朝百姓责任,文臣武将终究是殊途同归,再说这护国之事哪分什么你我他,所以末将并不感觉委屈。”
席瑜的语气非常的平静,但是听到盛金山耳朵里却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盛金山还待再说,就被上位的三皇子秦宣打断了——
“说的好,席公子少年英才自是不可多得,不过这世间千里马不少,伯乐却不多,就是不知道是谁建议席公子入伍的,难道是孟先生?”
三皇子秦宣温声问道,他这个问题算是问出了在座很大一部分人的心声,身为孟先生的学生,那可是孟先生,怎么想前途都不可估量,抛弃这样的身份还是在正要学有所成的时候,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这是末将自己的决定,突然觉自己的性子不适合走科举之路,和父亲商量之后就决定来军中历练,倒是没有故意走哪条路。
先生知道这事儿之后可是好生教训了末将一顿,甚至扬言不认我这个弟子了,”
席瑜一字一顿的说道,想到当时先生的做法,席瑜觉得有些好笑。
“那如今看来席大人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席公子文成武就也是了不得,想必孟先生知道公子现在的成就也会很欣慰的,”
秦宣笑了笑。
“三皇子谬赞,末将愧不敢当,”
席瑜抱拳谢过秦宣,低声回道,仰头饮了口手里的酒水,对秦宣后面的话却没有表意见,有彦卿在先生自是会原谅他,这些根本不用其他人置喙。
再有,三皇子的意思席瑜岂能能听不出来,不过看他有前途想拉拢他罢了,谁人不知道西蒙边防是太子的势力范围,三皇子要拉拢人选择并不多,不过三皇子注定要失算了,席瑜从来都不想属于任何一个阵营,他的身份不允许,他需要独自强大。
而且现在的席瑜没有心情理这些,尤其刚刚才听到父亲的曾经,席瑜现在心里还是酸涩,他攥了攥拳头,脸上没表现出来一点儿,就算刚刚有人责难他,他都没有这样的感觉,所以无论怎样,他都要争一口气,就当是为了父亲也该这样。
席瑜久久没有说话,秦宣皱了皱眉。
“今日这事儿,我已经着人把信送去了京城,彦卿如果收到,孟先生也会知道,他们肯定会无比欣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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