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出差,这一路之上,都是樊虎花银子。
一直到后来,两个人在双羊岔道分了手,秦琼就忘了要樊虎那包裹里的银子了。
樊虎也忘了给秦琼了,两个人就分开了。
这么多天,秦琼在店里可没花银子。
他一直有自己的零花钱,到街上溜达溜达呀,办点事儿啊,买点东西呀,都用自己身上十来两银子零花钱。
那么今天人家一说,这半拉多月没交房钱了。
秦琼一想,这肯定是个大钱啊,而且这算公事,那就不能花自己的零花钱了。
于是,秦琼往兜里一摸,一伸手,摸空了,秦琼马上就想到了:“坏了!
这个银子,我没要!”
“啊……”
秦琼把脸转过来了,面含微笑,“啊……掌柜的。”
“啊,秦爷。”
“这半拉多月我欠多少店饭钱呢?”
“啊?啊,哎哎,我这有账单,呃……是这样啊,您看这一天的住宿费用啊,是一两纹银;另外,您一天呢,呃,午餐、晚餐,基本上在五钱银子;呃,再有这个马给您喂草料、洗遛饮喂,这一天,也是两钱银子。
您一共住了十六天,一天合着一两七钱银子吧。
十七乘以十六,呃……总共是二十七两零二钱银子,这二钱银子就不要了啊,也就是二十七两。
您给二十七两纹银就行了。”
“哦……呃……”
秦琼说,“好吧,呃……”
秦琼说着话,把手从包裹里又抽出来了。
然后,往身上这么一拍,把身上的十两碎银子给掏出来了,往桌上一放。
这不够啊。
又把手伸进这包裹当中,又仔仔细细一划拉,这里面还有一块银子。
这块银子是秦琼他母亲宁氏夫人给秦琼的五两银子,让秦琼在这潞州给宁氏夫人买几匹上好的潞州绸做寿衣。
秦琼一看,“坏了!
现在,我身上没带银子。
哎呀,如果说蔡大老爷这两天回来,我见到蔡大老爷,把公事办完喽,按照惯例,蔡大老爷得给我二十两赏钱。
那我手上原本有十五两纹银,再加上这二十两赏钱,就是三十五两银子,那么我还能富裕出八两银子。
这八两银子,如果说我住不几天,我还能够给我老娘买几匹绸缎。
如果实在是手头紧了,这一回就不给我老娘买了,我回到家里跟我老娘把这话一说,我老娘肯定也不会怪我。
回头我有时间再跑一趟泸州,我再专门给我老娘买几匹上好的潞州绸。
这没办法呀,先解燃眉之急吧。”
想到这里,秦琼又把那五两银子从包裹里给掏出来了,往桌上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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