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荡到天津时,正值秋季,北方的秋季跟南方的冬季相差不远,很是寒冷。
我是前一天晚上在北京上的火车,路上只花了十来块钱的车费,可尽管如此,我的口袋里还是只剩了四块钱,正因为如此的少,我才至今不忘。
从早到晚,时间在无数次的辱骂和白眼间流逝,愰愰惚惚中,我在天津就过了一天。
直到夜深人静,也没能找到一份可以让我落脚的工作,哪怕是最脏最累的活也没有,人家嫌我的个小,且不会说本地话。
走在大街上,空荡的背囊也变得分外沉重,和着世人的无情,一起压在我的身上,不堪重负。
在一个大排档前,看到人们三三两两的坐在里面,无忧无虑地喝酒聊天,心里实在羡慕。
自己也十分口渴,便花二块钱买了瓶劣质啤酒,独自坐在角落里,闷闷地喝着,心里升起的是浓浓的思愁,无比孤独。
没人会在乎我的感受,没人会在意我在想什么,我就这样坐在那里,想了很多、很久,然后默默地离开。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四周的黑暗笼罩着一切,我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也明白了自己的微不足道。
在这样的时候,一切外在的东西都变得无所谓,心里的情绪已主宰着一切。
没钱又能怎样,没地方落脚又能怎样,都不愿去想,感觉里全是内心的孤独和失落。
望着前方朦胧的灯光,不自觉地朝那里走去,因为我知道,就算是露宿街头,也是要被人盘查的。
作为我这样一个‘三无’人员,恐怕是经受不了那些‘询问’,而在黑暗不繁华的地界,往往比较安全。
当接近那整条街看起来唯一还显得亮着的光线时,我猛然看到一张写着“招杂工”
的红纸。
就是这样一张红纸,让我免去了寒冷的侵袭,有了一个归宿,有了温暖和希望,它拯救了我。
也就是在这个餐厅里,我度过了在天津的所有岁月,也遇到了人生的第一个至交。
他叫松,来自甘肃,高高的个儿,黑黑的皮肤,留着短寸,性格幽默、开朗且乐于助人。
他最拿手的就是讲笑话,只要他开口,总有我们乐的。
我很快就与他相识,并成为朋友。
我们一起工作、吃饭和睡觉,一起到外面去玩。
在外面玩的时候,我会羡慕那些城里人,我始终认为他们才是这个城市的主人,而我们却显得格格不入。
我和松常常就一起穿着破烂且油腻的衣服去逛商场,保安不让我们进,嫌我们脏。
在大街上偶尔看到谈恋爱的同龄人亲亲我我,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滋味,那是忌妒。
在这个城市里,只有像我们这样的人才会形单影只,才会没人爱。
佝偻着身子走在大街上,简直和乞丐没什么两样,或许在别人的眼里,我们就是可怜的乞丐。
像我们这样的外地人,在天津似乎并不多见;有时我甚至会觉得只有我和松才是外地人,其余的都不像,因为我们最纯、最真。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和松去喝酒,结果回去晚了,在路上被夜警逮个正着,看来果然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警察叔叔开始的意思是:我们两人必须要到一个神秘的地方做很苦的活,每天中午才有饭吃,而且还很少。
然后每天挣几毛钱,待凑足回家的路费后便把我们遣送回家。
干苦活我们倒不怕,怕的就是后面那句话,把我们送回去。
...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一觉醒来就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自己穿成了未成年,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岁,据说还有了一个小萝卜头的未婚夫,而带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还没开始生活就发现自己原来是穿到了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里,而自己的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