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教主,”
她忽然开口,“当年楠姨在中原遇上了一个男人,那么你呢?你难道就没有遇上什么人?”
木菀风脸色丕变。
“楠姨不肯随姜厉回漠北,为何你却肯跟他回去?”
“楠姨的男人不值得她付出,是否你的男人就值得你付出?”
啪地一声,木菀风椅子扶手被捏碎,木屑四溅。
木菀风倏然起立,身形如风般扑至殷悟箫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殷悟箫傻了一般,竟不知道闪躲。
木菀风的手腕被百里青衣架住。
“木教主。”
百里青衣神色严厉,朗然开口:“有我百里青衣在此,绝不会让你伤她一根手指头。”
木菀风一愣,而后慢慢收回手,冷笑:“难怪青衣公子这么无趣的人,也能有众多女子爱慕,原来青衣公子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
只是,青衣公子的口味,还真是咸淡不拘啊。”
她上下打量一番殷悟箫,意有所指。
百里青衣哼了一声,紧紧握住殷悟箫的手,大步出门。
殷悟箫脚步凌乱地跟在他后面,只觉得手掌被握得那样紧,竟像要着火一样。
共枕一舸听秋雨(四)
百里青衣在生气,而且气得不轻。
照理说她和百里青衣也不算很熟,应该是很难判断出来他是否在生气的。
可是他只顾牵着她往外走,头也不回,让她盯着他的背影盯了许久,十分无趣。
他脊背僵硬,手上劲道极大,身上又辐射出浓浓的怒意,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他在生气了。
她竟能从一方脊背推测出这样么多信息,也算厉害了。
殷悟箫摸不着头脑。
百里青衣这气,生得毫无缘由。
她被他拖着手出了客栈,一直走到客栈的后山里。
她甚至能听到猫头鹰翅膀拍打的簌簌声。
她终于忍不住了,出声道:“你松手。”
不是她小人心肠,而是此情此景,实在是绝佳的杀人匿尸的情境。
万一百里青衣真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她岂不是冤枉得很?
百里青衣倏然回头,月光下,俊如松涧洌泉的容颜深锁了重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殷悟箫有些胆怯地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你……你这是干什么?”
她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了。
自打她成人以来,何曾有男子这样对待过她?便是那手脚不干净的尹碧瞳,也只敢偶尔毛手毛脚一下,然后在她凌厉的目光下迅速缩回去。
哪有人会像百里青衣这样,月黑风高地握着人家姑娘家的手,脸不红心不虚,反而一副人家欠了他几千两银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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