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完全不在乎的移开视线,凤眸扫过四周的装潢壁画,“父皇,您老了。”
“江山易主,是迟早的事情。”
“难道朕会让你一个杂种当皇帝吗!
不可能!
你和你那个短命的娘,本就不配为皇家之人!
!”
永顺帝口无遮拦的辱骂,完全失了帝王风范,倒像是一个穷途末路的乞丐,疯疯癫癫。
骂自己无所谓,可萧夙听到他骂自己母后时,凤眸闪过刺骨寒意,从一个侍卫腰间抽出长剑,缓缓向永顺帝走去。
“我母后的错,从来都只有识人不清,所爱非人。”
“而你从来没想过,当年如若不是你为了皇位,强行求娶她,就不会有现在的因果。”
永顺帝冷冷瞪着他,“你懂什么!
皇家人从来就不需要真心!”
“说的对,”
萧夙长剑割破永顺帝的嘴角,顺着鼻子和眼睛,划出一道血痕,直至额角。
“所以啊父皇,我倒是,深得您的遗传。”
永顺帝养尊处优大半辈子,哪里受过这样的痛。
他颤抖着,想要去挣脱,
此时养心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已经解决了御林军的萧卓贤一身劲装,带着侍卫跑进殿内。
他脸颊上沾了几滴血,眼神变得坚毅稳重,再无当日从书房离开时的温怯。
永顺帝以为萧卓贤是来救驾的,忍着疼痛,忙道:“好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