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热的气息扑撒在后颈。
欲咬不咬的过程对于oga来说犹如待宰的羔羊着刀悬在半空久久不落下,不给个痛快。
煎熬又难忍。
柔软微凉的唇瓣,像雪花轻轻地覆落在敏感腺体处,瓷白的肌肤晕染上绯色。
好像成熟的水蜜桃,诱人深深地咬一口。
齿尖慢慢磨过柔嫩。
徘徊在侧颈的手一点点游走绕前。
想要攀上山峰采红。
“唔。”
褚漪涵喉咙一滚,不自觉地绷直了身体。
预想中的疼却迟迟没有来临,腺体被重重一按,闻鸢突然松开了紧箍着她细腕的手,退离了两步。
褚漪涵手绕到后颈摸到了阻隔贴。
怎么又贴回去了
她错愕地转过身,见闻鸢脚步踉跄着走往里屋走。
不知道为什么闻鸢没有标记她,但她从闻鸢的信息素里敏锐地察觉到闻鸢在不高兴。
像是一场大雨来临之前乌压压的天空要塌下来似的阴霾感缠绕在信息素里。
压得人有点喘不过气。
褚漪涵低喃了一句“阿鸢”
闻鸢没有回应她。
褚漪涵蹙紧眉头,亦步亦趋跟着闻鸢。
闻鸢倏然回过头瞪了她一眼,烦躁地跺脚“不许跟着我”
明明想威胁,话一出口就像在撒娇。
褚漪涵愣了愣,脚步顿住。
闻鸢气鼓鼓地往床上爬,拖鞋蹬掉,“啪嗒”
两声,落在地板上。
她卷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了毛毛虫,捂得严严实实。
滚了一圈还不够,又滚一圈。
duang的一声,滚下了床。
“”
“唔”
就连被子都欺负她
褚漪涵走到白色“毛毛虫”
面前,蹲下。
“毛毛虫”
蜷起来朝她蠕蠕而动。
隔着被褥闻鸢都能嗅到褚漪涵的信息素。
沁人心脾,抚人心神。
不自觉地就想靠近,更想彻彻底底地拥有、霸占。
可恶她刚刚好不容易才违背本能,抑制住蠢蠢欲动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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