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与框紧密贴合,视线里只剩下红色木板上一圈圈的纹路。
犹如心湖泛起的涟漪,一圈又一圈荡漾着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欢喜。
闻鸢把房卡交给季星遥后随着戚妗下楼。
上了车,戚妗关了门窗,打开车内空调“我开得可能比较慢,你不舒服了及时跟我说。”
她边说边扭头向后排。
闻鸢恹恹地歪着身体,手肘搭在车窗沿上,小臂抬起手腕微曲撑着侧脸,眼眸半阖着,懒洋洋地像只餍足的猫。
察觉到戚妗在她,闻鸢掀了掀眼皮,声音轻软,像是没用什么力气“好。”
“你是我见过易感期最平静的一个aha了。”
戚妗发动车子,“要么是暴力抓狂要么是哭哭唧唧的,如果没有oga安抚,不用信息素干扰剂,能把旁人折腾疯。”
现在闻鸢身上的气息很平和,就很像被oga安抚过的aha。
闻鸢笑了笑,没接话。
手机屏幕亮了亮。
是褚漪涵给她发消息说已经被季星遥和时冉接出来了。
闻鸢想起来问她“季星遥怎么在时冉房间里”
小绵羊她俩拿错房卡了,本来在争执,遥遥想让我作证,正好就联系上了。
她会模仿人声音就想到了那么一招
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季星遥还很聪明的让时冉在浴室里播放她的录音,一波配合,天衣无缝。
闻鸢想到刚刚一幕,心有余悸,仰头倚着背靠微微松了一口气。
下次得长记性不能放羊进来了,万一
她不敢想那个万一。
幸好有时冉和季星遥这对冤家,阴差阳错,化险为夷。
闻鸢脑海中的冤家这会儿结成了联盟,正对着褚漪涵盘问。
“你疯啦你知道易感期aha多危险么你居然在她屋里那么久。”
季星遥了表,“半个小时都够”
她话音一顿,拍了两下手。
“”
褚漪涵叹了口气,无辜眼,敛藏着不易察觉的失望,“我们没做什么,就抱了抱。”
时冉不可思议“真没做什么”
季星遥特地检查了褚漪涵的腺体,也没到牙印,身上穿的衣服也好好的,就是有点皱巴。
她不放心,让褚漪涵注射了抑制剂。
“鸟姐也太厉害了吧,坐怀不乱。”
季星遥啧啧道,瞥了一眼时冉,“嗳,大笨钟,要是你易感期放你和oga在一间房,你能忍住什么都不做么”
“要是和你一间房,我肯定能忍住。”
时冉抢在季星遥炸毛前补充淡,“aha易感期不对oga做坏事只有三个原因。”
季星遥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哪三个。”
“一,这个aha不行。”
时冉顿了顿,意味深长地向季星遥,“二,那个oga不是她喜欢的。”
季星遥听出来她意有所指了,嘁了一声。
前面两个原因对褚漪涵来说都太窒息了,她等不及地追问“第三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