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着的心终于沉了下去,直落谷底。
自始至终,闻鸢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她。
她们从这一刻回到了最初。
甚至,还不如最初。
“拒绝礼的话,就不用了。
你好好休息吧,我会遵守承诺不再打扰你,再见啦,闻鸢。”
褚漪涵将羊毛毡轻轻放在闻鸢病床前推起来的板子上,唇角艰难地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她笑了一声,想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一滴泪却倏然滚落了下来。
落在了闻鸢心间,灼出了深深的一个洞。
又空又疼,疼到她喘不过气。
门外买了饭回来,不小心听到褚漪涵话的四人呆若木鸡,褚漪涵从她们身侧蹒跚地跑开。
“漪涵”
林萌将手里的饭菜塞给张栗栗,立马追了上去。
季星遥不可置信地着闻鸢,她没想到回来以后闻鸢和褚漪涵之间的不一样与她设想的完全相反。
她不能理解,她到的那副画面里闻鸢对褚漪涵那么亲昵,为什么现在又这么疏离。
还给拒绝礼这什么骚操作
一股无名火腾地燃了起来。
季星遥深呼吸了一下,气呼呼地把饭菜给张栗栗,走到门口,还是忍不住折回来埋汰“如果不喜欢就应该保持距离,而不是吊着人搞暧昧我还以为你对漪涵算了,鸟姐,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眼季星遥也离开了,闻鸢垂着头不言不语,时冉盯着闻鸢唉声叹气“你这,这叫什么事啊不是,你之前跟我说的想通,就这”
闻鸢松开了握着平板的手。
指甲里的肉被她掐得和指甲分离了,溢出了一点鲜红。
殷红鲜血蜿蜒在棉棉纤白手臂上的景象在脑海里晃过。
只是因为像才喜欢的,错觉上的喜欢是可以纠正的。
这样对褚漪涵才是公正且尊重,对棉棉才是不辜负。
闻鸢从腥甜的喉间挤出一声苦涩的“嗯”
,回应时冉,没有再多余的话。
时冉无话可说了。
张栗栗放下勒得她手疼的六人份饭菜,她俩,门口,手足无措。
输液袋空了,护士进来给闻鸢拔下针,了眼桌上的饭菜,叮嘱到“少吃一些,忌辛辣油腻啊。”
张栗栗了眼低气压闻鸢和时冉,心想有没有胃口吃都是个问题呢。
等护士走了,张栗栗清了清嗓子问“还吃么”
“吃。”
闻鸢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拆开饭盒,掰开筷子,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她夹起青菜要往嘴里送。
然而下一秒,闻鸢放下筷子,掀开被子下床冲进了卫生间。
胃空空的,没东西可吐,抽搐地绞在一起,头也顿顿的痛。
前世今生,和棉棉一起经历过的事,和漪涵一起做过的事,交织着在她脑子里盘旋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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