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石师秦见郑乾这么说,欣喜不已。
“好,我也想看看,里面是否还有惊天好货!”
而后,郑乾拿来记号笔,感知着里面的情形,在料子表面划了一笔。
按这条线切下去,既没有伤到最里面的种,也能正好让那块种露出来。
接到授意,师秦再次进入工作间,戴上头灯,换上轮盘切割刀片,打开水阀,开始精细切割。
3分钟不到,机器停了。
解石的师秦,激动异常,将料子反复冲洗,反复查看,不断地打光探查。
有些话似乎如鲠在喉,不得不喊,但又因为不确定,不敢喊。
“老师秦,您倒是说呀,什么料子?急死我了。”
外面的人也急的不行,光是看见一向沉稳的老头这么的不淡定,就知道品质肯定不一般。
“应该…应该是…玻璃种!”
老师秦颤颤巍巍的说出这几个字。
尽管声音不大,但是,这几个字,犹如一颗闷雷,在现场所有人心中炸响。
当然,除了郑乾,他还不知道玻璃种是什么概念。
“原来那块冰清玉洁的品质,是玻璃种啊。”
郑乾心中想着。
“咚,咚,咚,咚!”
是黎老板的皮鞋踩在地砖上的沉闷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