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长腿随意地交叠起来,气定神闲道“和一个着别人人结婚。”
“有道理。”
何晋云沉吟片刻,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然后问,“还未请教”
“秦怀。”
“哦,久仰。
明人不说暗话暗话,听秦总刚才说话意思,”
何晋云拍了拍袖子,“难道也是想劝我不要和周家联姻”
秦怀眉头一蹙,“你为什么要说也还有谁和你说过”
何晋云盯在秦怀脸上打量了他数秒,眸光游移不定,蓦地哑然失笑,“你该不会,还被蒙在鼓里吧”
何晋云话令秦怀如坠云雾,身体微微前倾,质问道“什么蒙在鼓里”
何晋云着他同情地摇了摇头,“来你是真不知情啊。”
秦怀脸色阴沉下来,语气不善“有什么话就直说,用不着故弄玄虚。”
“你刚才说,比和一个不自己人结婚更不幸事,是和一个着别人人结婚对吗”
何晋云表情戏谑地问,“你说这个人指是谁周乔宁么你说他着别人,是谁是你吗”
秦怀听出何晋云意有所指,默然不语,等着何晋云继续把话说下去。
何晋云一边笑一边摇头,“至少江随还愿意拿出三个亿来跟我做交易,秦总红口白牙地就想阻止我和周乔宁结婚,是不是太不把我何家放在眼里了”
秦怀闻言脸色骤变,放在身侧沙发上手不由自主地攥紧,瞳孔微缩,一字一顿地问;“你、说、谁”
“江随江总啊,”
何晋云抬起下巴朝宴会厅里江随所在方向指了指,眯眼笑道,“就在刚才,他也来为周乔宁找过我,人家一开口就是三个亿,我都没答应,现在你又来找我,更加让我坚定了要和周乔宁结婚念头,因为别人都抢着要,那一定是最好。”
何晋云站起身,漫不经心地拉了下领带,临走前扭头扫了眼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塑般秦怀。
“哦对了,我觉得你刚才说那两种情况都不算最不幸,最不幸情况应该是,和一个不人结婚了,结果那个人和着自己人搞到了一起。
秦总,你说对吗”
秦怀脸色,一瞬间寒如腊月飞雪。
就在何晋云陆续ko掉江随和秦怀时候,周乔宁和徐晴温在一处没人洗手间里秘密谋划着今晚“大计”
。
洗手间隔间里空间逼仄,两个人背对背坐在马桶盖上,都是神色严峻,一脸慨然,像极了地下组织接头画面。
周乔宁解开西服扣子,从里面内衬袋里掏出一个棕色小药瓶,藏在手心里十分郑重地交给徐晴温,声音压得极低地交代
“这是从我一好哥儿们那里搞来独门秘方,听说好多有钱老头子都靠这玩意儿助兴,要是用在身强力壮青年男人身上,没个一夜功夫,别想消火。
等会儿你把这个放到酒里,到我和何晋云说话,你就把酒给我们端过来,记得把放了料放左边,没料放右边,切记别搞错了”
徐晴温接过药瓶,小心仔细地藏好,“有料在左,没料在右,嗯,我记住了。”
第一次做这种给别人下套事,周乔宁心跳很快,额头上也紧张得冒出了汗,感觉到热,他将领带往下松了松,解开了两粒衬衫扣子散热。
“对了,那个人来了没有”
徐晴温点头小声说“我在前台朋友告诉我见他来了。”
周乔宁眉毛讶异地往上抬了抬,“没想到他居然真来了。”
“如果说这世上有谁最不愿意到何晋云和你结婚,那这个人一定就是宁欢。”
徐晴温淡声道,“宁欢跟了何晋云两年,是何晋云包养过时间最长情人,他是真心喜欢何晋云,何晋云对他多少也有点真情在里面。
人都是贪心,得到了一时温情,就想着长长久久,所以当他知道何晋云要结婚,肯定坐不住。”
“很好。”
周乔宁捏了捏手指关节,笑容阴恻恻地说,“到时候我们就来个捉奸在床,有了这个把柄在手里,哪怕不能逼何晋云立即取消联姻,至少也能拖一段时间,等到我把公司拿回来,那时候就谁也做不了我主了”
“好了,你也不宜离开何晋云视线太久,免得他起疑,先回大厅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