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玩儿的是生死局,不到最后一刻不论输赢,你这么嘚瑟不就是因为家里有钱?将来你我谁开奔驰还不一定呢!”
俗话说莫欺少年穷,窦逍点头表示赞同:“嗯,行,不一定现在就不定,那咱直接说正事儿……”
“你找我能有什么正事儿?!
还不是冲着恋恋?!
那我不妨告诉你!
只要恋恋一天没结婚我就不会放弃!”
马桁还是很激动,鼻翼一张一合的,也不好好听人说话。
窦逍轻蹙眉问:“你小点儿声说话,跟里边儿也这么喊?”
他啜了口烟,烟蒂叼在嘴里、磕出根新的递给这激动的大弟弟,含糊问:“马桁、是吧?来根儿?”
马桁没接窦逍的烟,从自己刚领回来的随身物品中掏出烟点上。
窦逍没所谓,衔开唇边的烟,将没用的都抛给宝华,接着问:“当然是冲司恋,不然你以为我冲你?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咱俩也确实,刚见面就站对面,不过冲突过后,你进去了,我在外头,没人有工夫跟你论输赢,但谁对谁错一目了然,你说你因为我这个情敌留了黑料,貌似想考点什么真就再没资格了,不觉得亏得慌么?”
马桁狠吸口烟,吐着白雾继续上情绪:“不觉着亏!
恋恋是我初恋,我为了她、别说一个编制,命搭里都行,你行么你?”
他眯了眯眼,又着重强调:“别的不说,就冲这称呼,那天夜里我就发现了,你一口一个司恋,对恋恋的称呼跟路人有什么区别?嗤,该不会是还没上位呢、就跑这跟我过招来了吧?哼,别以为你把我弄了就合格了,恋恋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儿,你光有钱没有心,压根儿不配!”
听闻此,窦逍捏着烟卷儿的指尖滞了滞,那细微的动作短暂到、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随着烟灰轻飘飘落入尘埃,窦逍眼皮重新掀起,哼笑一声,语气依旧淡定:“嗯,挺好,观点十分新颖,不过我这个现任配不配用不着你操心,我说过,我和司恋的关系没必要对任何不相干的人交代,反倒是你,知不知道最合格的前任应该什么样儿?”
马桁眼珠子瞪得跟马一样,等着他说下文。
窦逍眉梢一挑,眼神放凉:“最好就跟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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