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谁会用手这样抓刀!”
夏安一股无名火气喷发而出,他恨不得使劲摇晃言绪,让他看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可此时的言绪就像是个被控制住的傀儡,亦像是只断了线的风筝,他只是呆呆地望着夏安。
半晌后,他好像忽然崩不住了似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不住地往下落,满脸泪水显得整个人可怜兮兮的。
言绪原本还处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听见无比熟悉的声音好像在大声唤些什么,言绪回过神来,发现夏安正蹲在他面前,一脸紧张。
言绪见到夏安,不知为何就像看见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刚刚控制住的情绪又全部喷发了出来,言绪小声呜咽道:“萧辞是我弟弟,我却……害他至此。”
当言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痛不欲生。
他想起自己和凌泽之所以订婚的原因,是凌泽曾以为在寺庙的那天晚上,他们二人间有了肌肤之亲。
可那天晚上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是言绪自己用药将身体中的情毒解掉,又用银针将凌泽弄晕了过去。
天微微亮时,言绪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弄得凌乱不堪,在身上处处掐出红痕,是个明白人都能看出这一晚上发生了什么。
言绪猜测凌泽回到晓风门后,一定会去藏书室超找相关记载,便在显目的地方给他留下了名为“黄粱一梦”
的情毒记载,让凌泽相信他们昨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而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让凌泽和自己走得更近一些,言绪不奢求凌泽会爱上自己,但他必须要和凌泽成亲,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凌泽成为门主后,名正言顺地拿到玉魂,去向萧煜那个魔头报仇。
他知道萧辞喜欢凌泽,便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将凌泽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自己的身上,甚至利用凌泽对他的感情而伤害了萧辞。
不知道那天晚上,在破庙门外,萧辞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守护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另一个人独处一室解毒。
萧辞虽然表明上喜恶不分明,可言绪还是能想象到他那时定是像一只无人可依,无家可去的小狼崽,只能对着淋漓大雨寒冷度过。
不知道前几日在正殿上举行他和凌泽的道侣大典时,他又是怎样的心情;当他被自己心爱之人捅了一剑时,他会不会悲痛万分到手指抽搐,他当时有多痛啊?而这些痛都是他的亲哥哥带给他的。
一直以来,言绪都以复仇为自己的毕生目标,只有这一个事情支撑着他活到现在。
而如今,他终于意识到仇恨会将一个人变成自私狠辣的魔鬼,甚至还因为复仇,伤害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至亲。
在夏安不太明白的目光里,言绪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眼神里充满着坚毅,不再是原先那个楚楚可怜的他。
我一定要去醉云巅,去将萧辞找回来!
夏安就像在听天书似的,整个人都处在懵懵的状态里。
他在脑子里理了一遍又一遍,言绪说萧辞是他弟弟,那么言绪就是冰块儿的哥哥。
他们俩是亲兄弟,那就是同一个爹娘生的,啊?
“你说什么?你和冰块儿是亲兄弟?就是同一个爹娘生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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