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春眼睛都亮了,探头探脑地往蒋卫国身后,可哪里有野鸡的影子怕不是又全都孝敬了林芝兰那女人。
蒋卫国打着呵欠,“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王丽春吼了两嗓子,也没喊回儿子,气得小声对丈夫抱怨“什么知恩图报,我是缺心眼,她林芝兰不就是交了几块钱的学费吗,还一只兔子还不行,一只兔子,在黑市上能卖多少钱”
她比了个手势,“怎么不得这个数”
蒋长贵虽然气,但也对这个儿子没办法,只说“算了算了,兔子是老二打的,他什么性格你还不了解吗,攥在手里的东西,谁能抢走”
王丽春骂了句“白眼狼”
,一直嘀嘀咕咕到半夜,等孩子们都睡了,忽然睁开眼睛推醒蒋长贵,“不能就这么算了明天,咱们趁着老二去镇里上学,得把那野鸡要回来”
河西村离镇上还有一段距离,蒋长贵两口子同意儿子去上学,舍下半个劳力的“收入”
,已经是忍痛的决定,决计不可能再支付住宿费,因此,蒋卫国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步行,往镇上的中学走,好在现在的中学课程不紧张,下午很早便放学,蒋卫国能赶得上热的晚饭。
第二天一早,林小酒就听到夹着怒骂的敲门声,惊天动地,彼时,她正在认认真真地擦雪花膏,这个年代物质太匮乏,想要护肤,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不过,充足的睡眠才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
她现在除了吃就是睡,坐月子似的小心调理自己的身子,皮肤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善,现在她的脸就是头等大事,头可断,护肤步骤不能乱,林小酒一点点按摩吸收了带着淡淡奶香气的雪花膏,才终于慢悠悠地开门。
彼时,门外的王丽春的怒火上升到了新高度,而周围也聚集了一大票等着热闹的老人小孩壮年人们这会儿大部分都在队上割麦子,掰玉米,忙着在秋收时节赚工分,大家伙都等着打出来粮食,分到各家呢。
“王婶子。”
河西村的人或多或少都沾亲带故,按着辈分来讲,蒋长贵应该是原主的远方表叔,原主见到王丽春都会叫一句婶子。
王丽春到眼前的林小酒却是愣住了,自从上次闹得沸沸扬扬的“离婚事件”
,这才过去一个月不到,眼前的林家三丫,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皮肤白了不少,虽称不上水腐似的白嫩,却比之前在地里弯腰干活时水灵得多,说好的离了婚的黄脸婆呢这比她当姑娘时候还要俊上三分,别说河西村,整个生产队都找不出一个比她更漂亮的丫头了,难不成离个婚,还有这种美容养颜的功效
见王丽春怔怔地愣神儿,林小酒只好问,“王婶子,你找我做什么”
“做什么”
王丽春想起自己的目的,重新找回其实,扯开了嗓门,“趁着大家伙都在,给我评评理,芝兰当初给我们家儿子出了学费不假,但那一点钱,也不能把我儿子抢走呀”
“这兔子、野鸡都是我儿子打的,你怎么好意思全都自己留着,怎么着也该给我送一半来啊”
大伙闻言,都七嘴八舌地说,“是这个道理。”
“林家三丫,你王婶子说得没错。”
“虽然这是卫国给你的,但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现在大家都不容易,家家户户别说吃肉,能吃饱都是问题,这事儿大伯得说说你,你做的不适合。”
现在田里的麦子熟了,可并不能拿回家就吃,需要统统上交大队,再按着工分统一分配,按理来说,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王丽春的要求也显得不那么无理取闹。
村民的眼睛都盯着林小酒,就等她表态,林小酒却道“谁告诉你,这兔子和野鸡都是蒋卫国打的”
这倒是短暂地稳住了王丽春,但她很快又反应过来,“不是他打的,难不成还是你打的”
“是呀。”
林小酒奇怪地问,“他没跟你说吗”
她的态度太笃定自然,蒋长贵和王丽春面面相觑,两人都默认这是蒋卫国的功劳,他们还真没问儿子这个问题而其他人也都闭了嘴,显然也被这个直击灵魂的问题问住了。
“那、那你怎么证明这野鸡是你打的”
王丽春不死心地问。
林小酒反问“你怎么证明这野鸡不是我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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