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酒忽然开口,将阑忠军和宁美华都吓了一跳,“怎、怎么”
“你们猜,我会怎么处置那个女人”
“我、我们怎么知道”
阑忠军梗着脖子道,脸色却很不好,那些丧尸们的嚎叫声,令他心神不宁,他感到今天的侄女尤为陌生。
“当然是把她扔进园子了呀。”
林小酒轻声道,“就是她策划着害了我,我可是很记仇的,当然舍不得要她那么痛快的死呀。”
“可是,”
林小酒似乎有些遗憾,“那园子里的丧尸也太多了,刚刚扔进去,可能几秒钟就死掉了,不够痛苦,那不是白白浪费了我大费周章地将人送过来”
“还好我有异能,”
林小酒笑眯眯道,“叔叔婶婶我们来打个赌,有本事让她坚持十分钟,你们信不信”
阑忠军和宁美华哪里敢和她打赌,满脑子都是自家侄女儿那句我可是很记仇的,已经吓得说不话来再笨,他们也明白过来林小酒忽然带他们这不相干的一家普通人出来“观刑”
是了为什么,不过是杀鸡儆猴。
林小酒提了提裙摆,在众人的注视下款款而行,对原本“执行”
的人道“你们虽然有异能,但这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那里边的丧尸不计其数,万一误伤到你们,我怎么能安心,还是我亲自来。”
那些异能者哪里敢让基地长夫人涉险,纷纷推辞,林小酒却异常坚持,亲自拉着李恬柚的手臂,爬上已经准备好的扶梯。
“执行者”
们拗不过她,只好小心翼翼跟在身侧,李恬柚声嘶力竭地尖叫、咒骂,紧跟其后的“执行者”
们,不肖林小酒吩咐,便用烂布条将李恬柚的嘴巴堵住,那位苍白、憔悴的“犯人”
,便剩下呜咽。
林小酒将人围墙之上,却没有立即将人推下,她了眼主题公园之内兴奋得用指甲抓挠墙壁的丧尸们,扬声道“我阑久,虽然喜欢与人为善,但也不是任由有心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今天亲自行刑,就是想叫大伙知道,不要触及我的底线,动我的歪脑筋。”
那些观刑的异能者们,从亲眼见林小酒登上围墙时,就神色各异,现在见林小酒站在满是丧尸的围墙上,依旧面色不变,更是鸦雀无声。
即便大家伙对这位阑小姐表面上尊重,但大部分都是为着她是基地长宠的女人,或屋及乌,或单纯敬畏宴在东,不管怎么说,她只是基地长豢养的“金丝雀”
,以色侍人的女人,提起来多多少少也会带上意味深长的心照不宣。
可如今,她稳稳站在高墙上只要一个不小心,掉入丧尸堆里就是尸骨无存面色却平静如水,这是怎样的胆识
别说她这样的普通人,就连下面的异能者们,也不敢保证自己敢站上去。
林小酒话音刚落,就闻到一阵尿骚味,混着丧尸身上散发的腐臭味道,着实令人作呕,林小酒撇眼去,就见李恬柚裤子已经湿了大片,鼻涕眼泪也糊了一脸,哪里还有一点从前别人推崇的“美女”
模样
林小酒其实对李恬柚兴趣不大,取下她口中的烂布条,便猝不及防地将人退了下去,自己则慢慢走下软梯。
见林小酒平安下来,那几个“执行者”
都长长松了口气,他们没料到阑小姐的胆子这么大,若知道她竟然敢在围墙上停留,他们说什么也不敢放她上去的。
几人忙不迭凑上前去,将人小心翼翼搀扶下来,与此同时,围墙内响起了凄惨无比的叫声。
丧尸们兴奋的嚎叫声、撕咬的声音,以及李恬柚变了调儿的惨叫,无一不刺激着众人的耳膜,令人心底里发寒,不敢细想那围墙内的情形。
林小酒已经绕过众人,回到了自家便宜叔叔、婶婶和堂弟的身旁,几分钟后,李恬柚的声音虽然渐渐微弱,却没有断绝,竟然还没有断气。
“怎么样”
林小酒轻声问阑忠军和宁美华,“刚刚跟你们打的赌,我是不是赢了”
宁美华嗓子发干,“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小酒道“很简单呀,我护住了李恬柚的要害部位,又加了一点屏蔽效果,那些丧尸咬不到要害,说不定把人啃得只剩下白骨,才会断气呢。”
林小酒语气平淡,好像在谈论天气一般,更吓得老头老太并他们那位宝贝儿子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