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醒来,他觉得嗓子开始痒、干,咳嗽不止,这时候他意识到,的确没有误诊,他的确是“中招”
了。
喝水。
进入方舱的时候,医生就一再叮嘱他,多喝热水,如果实在太难受就给治疗中心打电话。
他觉得喝水并不能解决喉咙痛的问题,喝瓶装水感觉喉咙被刺激得更加不舒服。
第二天,他感觉自己有些热,中午的时候体温还正常,下午就开始烧,最高到了39度。
很多年他都没有过烧,尤其是自从到了加拿大,他就几乎没有烧过。
这次真的很严重,他甚至觉得,这次自己有可能会挺不过去,一种死亡的恐惧袭上心头。
他给治疗中心打电话,希望能够吃药缓解烧症状,医生非常耐心地说:“你多喝热水,记住,是热水,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药,但你知道,这是病毒感染,目前还没有治疗的特效药,所以只能依靠你自身的免疫力治愈。”
“医生,你们这里有没有死亡病例?我的意思是说,我会不会死在这里?”
赵子衿说。
“你别担心,目前我们这里有很多治愈好的病例,你的年龄并不大,是不是也没有什么基础病吧?那就不用太担心,慢慢地会好的。”
虽然医生这样说,赵子衿依然心里不踏实,他告诉婉晴,自己烧了,而此时加拿大时间是凌晨时分,婉晴立刻回了信息,说想要在视频里看看他。
“好吧,看就看吧,你看,我就还是那样,烧了,但最难受的是嗓子疼,像是猫抓的那样,所以,你还是让我少说两句吧。”
赵子衿心情烦躁,嗓子疼得要命,聊了几句就不想说话了。
这时,送药的工作人员敲门,四粒莲花清瘟胶囊放在门口的凳子上。
他抓过药一气儿全吃了,感觉好像缓解了一些,但他知道,这完全是心理作用,因为他依然感觉到头重脚轻,浑身冷。
迷迷糊糊,他睡了过去,小时候烧时一再上演的场景又出现在梦境之中。
赵子衿小时候会经常烧,每次烧,他都会梦见自己在推一个巨大的石头,朝着悬崖边推去,艰难无比,大汗淋漓。
眼看着就要推到悬崖边了,他却一个趔趄,身体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随着巨石坠落山崖,他的身体也随之一起迅坠入深渊。
在坠落的瞬间,周围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风声在耳边呼啸,山崖的轮廓迅远去。
他的心中涌起一阵无法抑制的恐惧,似乎连呼喊都被抹去,他也似乎无法声,只有不断加的坠落感和愈加浓烈的失重感。
他的四肢徒劳地在空中挣扎,他试图想要抓住什么,然而什么也抓不住,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远离他。
就在接近大地的瞬间,时间仿佛停滞了,他的身体突然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包裹,仿佛坠落的终点并不是死亡,而是某种未知的归宿。
梦境戛然而止,赵子衿从梦中惊醒,浑身是汗,后背已经湿透了,但他心跳依然如雷,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真实的灾难。
从小到现在,他只要烧,都会做同样的梦,而且梦里的他总是那个懵懂的,始终长不大的少年。
赵子衿觉得,也许自己的前生就是梦里的那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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